作了有字無名門吧,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快說說道濟法師有什麼吩咐沒有?”
張士誠當然沒有想到,只是兩句話的工夫裡,自己的兩個屬下,就歸到劉青的門下,他倒不是氣量狹小的人,聽在耳中,看在眼裡,並未出聲表示點什麼,只是滿臉驚奇的看著廳中的幾個人。
施耐庵聽得劉青這麼肯定的表明了態度,那心中像是吃了個定心丸,整個人的神態變得自然起來,他抬頭看向大帥張士誠,說道:“法師說過,只需要大帥派身邊的親衛二十人,隨同我前去,再有掌門人大駕前往,自然能解當前平江之憂。”
劉青明白道濟法師能夠這樣說,雖然現在他還是不明白這事情為什麼會和施耐庵有什麼關係,可腳底下一陣接一陣的震動傳了過來,卻催促得他還是急急看向張士誠,想知道他的意思怎麼樣的。
張士誠在先前道濟法師來解說練採英被滅音神尼收為門人的時候,已經親自見過了道濟法師,他當然明白道濟法師這幾個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大手一揮,立即就有手下人從門口應了一聲,急急的向外奔去。
張士誠確實十分的重視這件古怪的事情,他也不等劉青和施耐庵他們再細細議論,抬眼掃了掃廳中的幾個人,說道:“各位,想必大家都知道事情緊急,我就親自領著二十名親衛和你們走上一遭吧。”
他的話一出口,不止是總鏢頭著了急,想要說話阻止,就連得已經慢慢鎮定的劉青也著急起來,搶先說道:“大帥,您是一方之主,平江義軍可是離不開您的,怎麼能夠去冒這種不名的危險呢?”
張士誠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劉青的話,施耐庵跟著接上了口,勸道:“大帥,掌門人說得極對,雖然說我有道濟法師的指點,只從這地底震動的厲害程度來看,這地下的東西多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也知道大帥的道法高深,可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城外,我們這麼一走,這城中還是需要有人主持大局,才能隨機應變,這東西危害平江城的可能才會減少最小。”
劉青從張士誠本身的安全來勸說他,張士誠倒沒有多少觸動,畢竟他的道法在目前的平江城來講,可以稱得上不作第二人想,自然藝高人膽大,對自己的安全還是不太放在心上。
可接下來施耐庵的話,卻是說得極有道理,加上施耐庵說得明白,要是去平江城外的,就算張士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城中的百姓考慮,目前平江城裡,除了劉青他們這些人,可是沒有誰還懂得高深的道法的,萬一劉青他們對付那東西的過程中,有了什麼驚人的變化,這平江城無人主持,那可就是糟糕了。
想到這裡,張士誠衝大家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就還是坐鎮大帥府,等候你們的捷報傳來吧。”
張士誠說完之後,又向門外喊道:“人來。”他的話音剛落,正廳門口就多了一個人,那是一個年輕男子,樣子長得極其驃悍,一雙眼睛在眾人的臉上掃來掃去,顯得是個非常精幹的人。
張士誠向大家介紹道:“各位,這就是我的親衛首領張啟日,就由他帶二十個人隨你們前去辦事吧。”他說完又指點坐著的劉青,向張啟日命令道:“啟日,你帶領眾人須得遵從劉青的命令列事,不得有誤。”
他見張啟日口中沒有說什麼,看向年輕的劉青的眼神卻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臉色一沉,道:“你還遲疑什麼,別看阿青年輕小,他可是名門正派的掌門,一派之尊,你要吩咐下去,大夥都不得對阿青無禮。”
劉青聽得張士誠吩咐張啟日,結果一下子就扯到自己身上來了,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是在旁邊說道:“大帥,不要這樣說啟日大哥了,我本來就是年紀小,我們還是快去城外,嗯,地底下的震動又強烈起來了,只怕又有什麼變化了。”
他也不管張士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