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目瞪口呆的島雲大師,道:“師伯,您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的嗎,讓您老人家這樣子看著我?”
練採英在一邊發出疑問的同時,一邊還四下看了看自己身上,發覺到沒有什麼不對的情形時,以更迦納悶的眼光,看向島雲大師。
這其中的變化太快了,可嘆島雲大師手上還一道金光沒有發出,正在手上要發不發的當口,被練採英這樣一問,島雲大師哪裡回答得上來,只能拿著瞪得圓圓的眼睛,向練採英回看了過去。
練採英見島雲大師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心中越發奇怪,道:“師伯,您老人家手上還發出金光做什麼,哦,我知道了,這金光是要對付外面的什麼白骨神君,剛才就是這傢伙在外面鬼叫鬼叫的,搞得好不陰森,請師伯快些動手吧。”
練採英說著說著,記起元嬰要生長好之前發生的事情,自以為是的替島雲大師回答起來不說,還催促起島雲大師,讓他趕緊對付外面的白骨神君了。
島雲大師兩次聽到練採英的喊叫,練採英的聲音在修煉成元嬰後的心情激動夾雜著對島雲大師的擔心時,那可是非常洪亮的聲音,連得外面那噼裡啪啦的巨響,都沒有阻礙練採英清晰的話音傳入到島雲大師的耳朵裡,島雲大師搖了頭,苦笑了一下,正要回答,忽然臉色一變,將不及發出的金光在手中一甩,那金光閃動,化作一面平平的鏡子,裡面就顯出個人影來。
這面鏡子是立在空中的,正在島雲大師和練採英的身體一邊,不止是島雲大師看得明白,就是練採英也看明白了,那鏡子中間的人影,正是一個年紀在三十上下,六尺左右的短小身材男子,那男子長著張白慘慘的瘦臉,背插著兩把長劍,手上拿著一根長長的骨頭,正在不停和揮舞,像是在攻打著什麼的模樣。
這男子背後,正是一片廣闊的雲海,不用島雲大師解釋,練採英醒悟過來,這男子不是別人,定是之前喊叫了半天的白骨神君是了,看他現在的樣子,那白慘慘的臉擠到一塊,顯得非常的生氣,看來是被一直沒有人就答於他搞得暴怒了。
島雲大師倒怕練採英不明白,忘記詢問練採英元嬰修煉的事情,忙著解釋說道:“阿英,你心神離體的時候也聽到了,這傢伙就是丘山邪魔的弟子,號稱白骨神君的傢伙了,你可不要看他在你師傅設下的禁制下,攻打了半天都沒有什麼成果,就看低了這傢伙,要知道,先前你對付的那怪女子,不過是這白骨神君的一個小徒弟而已。”
“看來是打了小的,老的就出來了,他們這種作風都是一貫的,反正不管正邪,招惹到了他們,他們就要死纏到底,你想想,要是換作別的邪派,哪裡有稱自己的師長邪魔名號,不是改作叫神魔就是改作叫聖魔了,只有他們這一派,極其囂張,自己就稱自己為邪的,一點都不避諱。原本不想讓你知道他們的來歷,免得這麼早惹上他們,沒想到這傢伙絲毫不管我這裡手下留情,沒搞清楚你師傅的來歷,就大膽的找上門來了。”
島雲大師並未停歇,接連說出一大段話,將這白骨神君的由來就講得大體清楚,島雲大師當然是出於讓練採英多知道點對手情形,免得日後撞上不知道就吃了虧去。
練採英一下子明白過來,難怪先前島雲大師在那那女子來歷的時候,明明自己猜對了那女子的來歷,島雲大師還是將話引到了另外一個邪派上面去了,雖然也不一定和那傀儡邪派沒有半點關係,可畢竟還是岔開了自己當時所說的話,就讓自己將那女子的來歷事情放過了。
想著島雲大師對自己的維護之意,再看看那白骨神君極其囂張的,沒有任何顧忌的攻擊師傅滅音神尼的禁制,練採英的一股無名怒火,即使練採英已經努力的剋制了,那怒火熊熊,還是禁不住從心頭湧了上來。
如果練採英不是此時恰恰修煉成元嬰,如果練採英不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