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前方白雲飄飄的地方,那白雲被一種神奇的力量排開,如同有人在那裡清掃一般,就從厚厚的白雲中間,開闢出一條寬敞的大道來,那大道兩邊的白雲,被強行排開後,還想往中間重合,剛一動彈,就被那股力量彈走,竟是一點都不能夠接近大道了。
“白鶴門下弟子鶴飛飛,奉本門長老之命,前來相請有字無名門劉門主,請上來吧。”一個身著黃衣,頭髮隨意披在腦後的青年,從大道的盡頭緩緩走了過來,口中呼喊,那聲音破空而至,傳到劉青他們三人的耳中。
“好功夫,白鶴門能夠挺立川南,實非幸至啊。”看著前方已經走了大道的這一頭,差不多快要立在眾人頭上的鶴飛飛,劉青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這才運功回道:“多謝閣下相請,我等三人,另有有字無名門長老巴青和內堂堂主練採英,初至貴地,還請多多包涵。”
劉青可是看了出來,這鶴飛飛年輕雖輕,那功力可是不同一般,不僅僅遠遠超過初次相會的鶴立人,就是剛剛被三人聯手破掉肉身的鶴炎子,和鶴飛飛比起來,只怕也只在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回頭看了看巴青和練採英,劉青點了點頭,三人相視一笑,一齊縱起身子,跳在空中,也沒有什麼運動真元力的事情,只是憑著躡空草的能力,輕飄飄的就往空中湧現的大道飛去,正是奔著鶴飛飛站立的位置。
劉青一行三個,既不御劍飛行,也不催動真元力,使出什麼飄浮的符法,也讓鶴飛飛嚇了一跳,怪不得本門長老如此慎重,只憑對方三個人眼前顯示的能力,就足以在四川算得上有數的高手了。
鶴飛飛哪裡知道躡空草這麼傳說中的東西,在有字無名門,卻是可以採摘到的,而且是基本上除了新進的弟子,大家都吃過了這種奇草,這種在空中一定高度內自由移動,那實在是非常簡單容易的事情。
“劉門主,巴長老,練堂主,果然都是一時俊彥,難怪我們門中的鶴炎子長老也會折在三位的手中。”鶴飛飛心中雖然驚奇,可想到鶴炎子的慘狀,一股怒氣沖天而起,很有些不平的調侃,故意想激怒三人。
倒不是鶴飛飛認為自己一定能夠對付得了劉青三人,而是實在忍受不了,與自己功力差不多的鶴炎子,會折在這三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不少的三個傢伙手中,要知道,這鶴飛飛可是白鶴門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比起上一兩代的長老們來,隱隱然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劉青他們三個,並沒有流露出什麼強大的氣勢,相反鶴飛飛還有些錯覺,覺得劉青一行甚至還有些弱小的味道,但就是這麼三個人,剛剛站立到身邊,鶴飛飛就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力,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反應,顯然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憑鶴飛飛此時的功力,竟然有點壓制不住的感覺。
這可是非同小可,到了鶴飛飛現在這種境界,如果不是遇到能夠相匹力敵的對手,很難想像體內的真元力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可是鶴飛飛無論怎麼注意觀察,拿出種種手段,就是感覺不到劉青他們的強大到底在哪裡,仍只是一種虛無縹緲的體會,沒有非常真切的實力反應。
因此,為了準確的判斷三個人的實力,鶴飛飛才會故意想激怒他們三個,希望藉著劉青他們發怒的時候,將真正的實力展示出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鶴飛飛的話還是非常有保留的,說得比較隱晦,自然就是想給劉青他們留有一定的餘地,免得還沒有到白鶴山,大家就在這裡動起手來。
“呵呵,不敢當,鶴道兄,我們哪裡有這麼大的力量,不過是鶴炎子長老承讓罷了。”劉青淡淡一笑,就像沒有感覺到鶴飛飛的敵視和試探,和一個不相干的人在這裡隨意說話一般,至於巴青和練採英兩個,更是一聲不吭,由得劉青對答。
他們兩個可是明白,劉青別的本領不論,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