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人攔下來,一道不輸入這映天的黃光,突然冒出,將吸星神簪的飛行線路擋死,硬是將吸星神簪攔了下來。
練採英定睛看時,這黃光不別人發出,正是劉青手上的杏黃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劉青迅速的催動,那杏黃旗上的黃光冒了出來,恰恰阻止了練採英。
有了這個緩衝的工夫,練採英自然沒法出手,劉青是阻止練採英出手,巴青是不想出手,那鶴立人身體化作一道青虹,沖天而起,遠遠的就去得沒了影子。
“練堂主,不要這麼看我,這鶴立人也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不過是為人驕橫點,再加上出手不知道輕重罷了,要說在我有字無名門中出這等人的話,自然是要受到重重的處罰,可這鶴立人是白鶴祖師的門下,我們初來此處,倒不適合做得太過分,一切事情,就由白鶴祖師處理吧。”
除了練採英外,劉青可是聽得巴青和鳴蛇的問答,自然知道鶴立從的來歷,以及為人種種,鳴蛇這種西南四十八種毒蟲之一的玩意,雖然帶在了身上,等閒間倒也沒有被鶴立人拿出來攻擊過其他人,這次若不是練採英收了紅羅剎傘,鶴立人發了狠心,想重新奪回紅羅剎傘,這才出此下策的。
這些很多考慮,種種的方方面面,也只有劉青這個一門之主,才要從看似簡單的問題中,找出問題複雜的所在,作出正確的判斷,以免因小失大,為了一時的痛快,就將兩個正派之間的關係搞砸,那可不是太不利於當前這種正派聯合的趁勢了。
“是這樣啊,門主,我明白,那是不是說,就是我辛辛苦苦的收取的這紅羅剎傘,白鶴祖師如果派人來討的話,我也還是得還給人家啊?”
練採英恍然明白,不由得出聲詢問,只見練採英拿著紅羅剎傘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那意思非常的明顯,竟是喜愛上這紅羅剎傘了,捨不得歸還別人。
“你說呢,練堂主,人家的東西,大家都是正派啊,當然是要還給人家了。不過呢,你也不用太著急,這裡頭還是要看對方的行事態度才可以決定的,我們有字無名門,就是要在外面行得正,立得穩,終究要讓人沒有閒話說才是。”
劉青也不是不想要這紅羅剎傘,只是顧忌到這紅羅剎傘,如同巴青說的一樣,這是白鶴門的鎮派之寶,估計沒有特殊的情況,對方以禮相待,就算再怎麼不捨,這紅羅剎也只能夠還回去了。
當然,劉青也是話裡埋下了一點話頭,如果對方實在是態度惡劣,真的太不成器,有愧於三十六正派之一的這個稱號,劉青自然是不避其責,免不得要將紅羅剎傘收歸有字無名門,這等佛門之寶,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練堂主,門主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反正我們是不能夠吃虧的,練堂主你放心好了,別看門主說得客氣,真要是動起手來,剛剛的情形想必練堂主也感覺到了,我們的門主可是絕對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的。”
要說還是巴青瞭解劉青的想法,當著練採英的面,就將劉青的心思猜了個十之八九,說得劉青也鬧了個大紅臉,好一陣子沒有再說出話來。
“別說了,巴長老,我們還是快些走吧,雖然這裡因為紅羅剎傘和我們的法寶互相攻擊防守,這一片範圍倒是沒有人能夠接近,可畢竟動靜鬧大了些,難免讓驚動一些有心人,現在紅羅剎傘剛剛被堂主收取,完全壓制紅羅剎傘的氣息還有難度,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
劉青說完,也不顧得等兩人回答,身子一閃,就搶在前頭,往城外奔了出去,劉青這一放步前進,竟然也不比那毛驢的速度慢上多少,只是可憐那三頭毛驢,就白白的枉死在這大塘城裡。
只有練採英,一時之間還沒有回味過來,不知道巴青說出的這種和劉青所表示出來的意思,前後似乎有些不盡相同的地方,由於關係到紅羅剎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