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興奮得要命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力氣驚人,耍出一套漂亮的刀光,就有誰畏懼自己的力量,這在陸吾明的經歷中,還是第一次遇到,想不讓陸吾明興奮都難了。
‘嗷’的一嗓子,發出一聲震天的狼嚎,總算是陸吾明知道自己虎吼的聲音太過於恐怖,會讓面前的軍丁生生的嚇裂膽子,陸吾明興奮之餘,採取了自認為比較溫和的發洩辦法,只是學著郎大的聲音叫了這麼一下。
萬沒有想到,陸吾明半天沒有大聲說一句話,突然的喊了出來,聲音實在是超出了眾人的想象,首當其衝就是烏代爾座下的一眾軍丁,正在磨拳擦掌的那些傢伙,被陸吾明這一下給轟得東倒西歪,晃了幾晃就摔倒下來。
一排軍丁,大約二十來人的樣子,一個個都這樣的倒了下來,那弄出來的動靜雖然不如陸吾明的這吼叫聲音,可那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四周圍被震得耳根疼痛的軍丁們,一下子停止了喊叫,傾刻間,喧鬧的廣場徹底的安靜下來。
只有功力深厚的烏代爾,仍然是拼命的站立,雙手搭在條案上面,半扶半撐的立在那裡,好歹給一臉苦色的方國珍找回了一點面子,有一個人站著比沒有一個人站著,絕對的不同,這才使得方國珍沒有完全的說不出話來。
“沒用的傢伙,快來人,將這些傢伙抬下去。”方國珍早就意識到,依靠烏代爾手下的這些親衛是靠不住的,這些人對付普通的精銳軍丁還不錯,若是和劉青手下這些稱之為保鏢,其實卻是奇人異士的比起來,還是不在一個檔次。
方國珍自己,也是暗暗心驚於陸吾明的厲害,本來就對陸吾明的力量有個大約的估計,可這一嗓子下來,方國珍就知道,剛才的想法全錯了,這陸吾明可不止是力氣大些蠻漢,很是有些真實本領的。
隨著方國珍的喝聲。眾軍丁漸漸的清醒過來,知道又在劉青等人出乖露醜。臉紅耳赤地軍丁,匆匆的衝上前來,抬起那些倒地地同伴就往外而走去,好在陸吾明壓制自己的力量,又是作的*肅,倒沒有死掉一個軍丁。
那勉強站住的烏代爾,一臉的大鬍子也鬆散下來,可以看見額頭上的溼了一大片,就不知道是被嚇出來的汗水。還是用力過度產生出來的汗水,佈滿了非常寬闊的位置,那汗水積得多了。甚至還從下頷處流了下來。
不一會兒地工夫,對面的條案了空了下來。除了被軍丁扶著坐好的烏代爾,再也沒有一個軍丁剩下,再有其他的親衛,剛才那些在後面喊得最兇的傢伙,此刻看到場中地魁梧高大的陸吾明。不自覺的往後退了起來。
特別是陸吾明的那目光掃及,眾軍丁的心裡面都打起鼓來,那麼強烈地沙場征戰得來的血勇之氣,在這一瞬間都被抽乾了一樣,誰也沒有勇氣再面對,陸吾明這種不屬於普通人能夠理解的傢伙。
“大帥,你瞧瞧,今天是不是到這裡算了,我們這些人也吃得太飽。得稍微的走動一下,好好的讓肚子變得舒服一些,這樣不動可是難受啊。”劉青又站了起來,暗暗責怪陸吾明壓制的力量不夠,可又有什麼辦法,事已至此,只得順著目前的局面往下走。
“這個,劉信使……”方國珍也有些猶豫起來,儘管知道了陸吾明的一些實力,方國珍對於平江義軍力量的認識提高到了一個新地水平,可是這還只是很多的猜測,若是不如想象的那樣,再找別的機會試探眾人的力量就不這麼容易了。
行軍打仗,最怕是師出無名,這試探別人的事情,當然是更加要有個名義,沒有個好的說法,隨便的試探別人,換成是在江湖上,那可就是極大的犯忌事情,對於這種奇人異士的性子自詡瞭解的方國珍,很懂得這個道理的。
可不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又能夠怎麼樣,眼前的軍丁一個用不上,誰也不是這陸吾明的對手,讓軍丁上去,只會增添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