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的同門之間的關係感情,儘管雲飛風從位置上,擔負著左行使者這個差不多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名義,但從根本上講,按照劉青的意思,大家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位置越高,責任越大,所需要付出的東西就越多,這是劉青經常和一眾同門說的話,大家也非常明確的認同,雲飛風本來就是單獨建立帶領過鏢局的人物,自然懂得這個意思,在處理同門之間的關係上,是多麼的重要。
果然,雲飛風才說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非但如此,眾人不但沒有退縮畏懼的意思,反而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眼睛直直的朝著雲飛瞪了過來,那含義很明確,要是雲飛風不讓他們隨行,只怕大家在這裡就要先打一場。
”
“雲左使,我看你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啊,綠袍老怪那傢伙滑溜得很,我們再耽誤一會工夫,綠袍老怪就跑得沒了影呢。”張啟星和劉青相識較早,連帶著和雲飛風也混得較為熟悉,看到雲飛風還在這裡不緊不慢的,導大家,不免就有些著急。
畢竟,在張啟星看來,即使上隨同雲飛風追蹤綠袍老怪長達兩千餘里,就足以說明了在場的一眾同門,沒有一個人會打退堂鼓的,別說是奉了劉青親口下達的命令,就是雲飛風隨便說句話,以有字無名門令行禁止的規矩來說,也是應該努力遵從的。
當然,不管怎麼說,大家的心裡還是有些暖意,有字無名門終究不是軍隊,不是那種冷冰冰的味道,隨便要求是令行禁止,但在執行的時候,還和軍令有所不同,不然有字無名門就成其為一個修煉仙道法門的大派,而淪落為一個類似佔山為王般的草寇了。
因此,張啟星雖然是著急,但說話還是很注意了分寸,並沒有觸及到雲飛風絕對的主導地位,只是對其在這裡拖拉表示了不滿,這不僅僅是張啟星一個人的想法,其餘的一眾同門,也是連連點頭,表示附議張啟星的話。
“急什麼,急什麼,綠袍老怪知道我們一路來得辛苦,早點去準備了好酒好菜,然後再請我們享用,去早了也是白等,還不會等酒菜上齊了,再去不遲,這就叫到得早不如得到巧。”
雲飛風板起了臉,作了個異常正常的樣子,一開口就說得大家的腦子都呆住了,怔住了半天,才回味過來,雲飛風在這裡居然是開玩笑,大家不由得猛的一下子爆笑起來。
“是啊是啊,雲左使,那綠袍老怪,正趕著回去殺豬宰羊,等著伺侯我們入席呢,怪不得跑得這樣快,我們這樣緊趕慢趕,還沒有追上他呢。”雲飛風這一開了頭,大家便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還真當是有酒席在等待眾人一般,大夥說得熱烈無比,興奮異常。
雲飛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家一路來的疲累。只在這幾句玩笑話,便一掃而光。得到了極大的舒服,看著眾人都是了悟於心地樣子,雲飛風也不得不感嘆,這麼多日子來,執事堂羅貫中,雲娘等執事,到底沒有白費工夫,將大家的各方面訓練得如此地出色。
只是連雲飛風這一次也沒有想到,這些成就不但不是執事堂羅貫中和雲娘等人的功勞。反而是由於張啟星和張鼎他們自己,出身於平江的軍中背景,特別又出自精銳的細柳營。他們在這種臨敵之際的心態,不知道多早以前。就懂得自行調節了。
因此,與雲飛風所料不同的是,現在眾人的心態,一方面是其本身的水準,達到了這種要求。另一方面,就是原來不具備這種良好心態的別地同門,也還是在他們的現身說法下,一個個都將心神鍛鍊得這麼了良好,換作其他門派,又哪裡有這樣的情形出現呢。
從來只有修煉仙道法門的弟子,下山去到各地義軍中間謀點事情,很少有義軍中的弟子,進入到各大派裡面修煉地。即使有,也是非常的少數,哪裡會像平江義軍,一次性的便送了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