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踢去,這腳才伸出一半,羅貫中覺得心裡有些發毛地感覺。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形的羅貫中,不由得遲疑了一下,這一腳沒有踢到綠袍老怪的身上去。
也就是這麼一點點遲疑,綠袍老怪忽然身子一挺,硬生生的彈了起來,嘴巴突然張開,做了個咬噬的動作,瞧著姿勢,若是羅貫中真的踢了上去,怕是這條腿都會被咬掉半截。
說也奇怪,綠袍老怪彈了起來,作出這個動作之後,便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只是維持著咬噬地動作,沒有別的什麼反應,似乎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的古怪。
“嘿嘿,不當邪派妖人,改當咬人的惡狗了?”羅貫中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指著綠袍老怪怒罵起來,手中的一雙大板斧,作勢就要往綠袍老怪的頭頂砍了過去。
“羅執事,還不住手,你仔細瞧瞧綠袍老怪,看看還是原來的綠袍老怪嗎?”曾經做過羅貫中師傅的施耐庵,從後面一把扯住羅貫中的衣服,喝了一聲,指著綠袍老怪地身子,有些惱火的提醒羅貫中。
告誡過多少回了,這羅貫中還是這麼衝動的性子,若不是劉青在旁邊照顧,再加上一眾同門的牽制,羅貫中眼瞧著就要吃個大虧,到這個時候不自知也就罷了,偏偏連周圍人的情形也沒有注意到,簡直就是糊塗透頂。
若不是當著劉青的面,依照施耐庵往日的脾氣,非得好好教訓一番羅貫中不可,否則以後還不知道吃上什麼大虧呢,可有了劉青這個門主在這裡,劉青沒有發話,施耐庵也只有將這番心思壓住。
其實除了羅貫中,大家都瞧出來了綠袍老怪的不對勁,羅貫中也不能夠說他就沒有一點發現,至少那種特別的感應,就是一種發現,這一被從前的師傅,施耐庵嚴厲的提醒了一句,羅貫中認真一看,還真是發現了綠袍老怪的不同之處。
如果說之前的綠袍老怪,渾身上下散發的是一種陰冷冰寒的氣息,使人覺得不舒服的話,此刻的綠袍老怪,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到處都是一種暴虐無比,讓人發狂的氣息,一雙綠慘慘的眼睛,更是若隱若現的閃動著紅光。
這模樣這氣勢,倒與剛才那骨牌裡面的魔頭有些相似,特別是那幾個血紅模糊影子,更是極其類似,羅貫中心頭一跳,記起這個事情來,這才恍然明白,原來綠袍老怪在骨牌法寶被破壞掉後,居然中了魔頭的反噬,現在完全被召喚出來的魔頭控制了。
“魔化了?這怎麼辦?”羅貫中有些喃喃自語的味道,瞧著對面已經不能夠算是綠袍老怪的傢伙,不由得退了一步,莫名的打了個冷顫,拼鬥一般的邪派妖人不算什麼,就是成了名的邪派妖人,羅貫中也不覺得害怕。但要直接面對這據說是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魔頭,羅貫中這樣膽大氣壯的傢伙。心裡也是直發毛。
“還能夠怎麼辦,除魔衛道啊。!!劉青觀察了一會,見這個控制了綠袍老怪的魔頭,好像不是特別地厲害,這才放下心來,隨口接上了羅貫中的話,向著四周的同門,下達了命令。
雖然誰也沒有親眼見過魔頭,但以老相傳。魔頭這種東西,千萬不能夠任其半犬,這種傢伙比邪派妖人造成的危害可是大多了。每一次魔頭的出現,都能夠帶來非常恐怖的浩劫。眼瞧著魔頭在綠袍老怪的身上出現,大家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好在眾人的主心骨,有字無名門地門主劉青還是那樣的鎮定,大家也瞧出了和劉青差不多的結論,就是這個魔頭似乎還不怎麼地厲害。正是消滅的良機,魔頭成長起來,再想消滅就麻煩大了。
倉促中,大家也來不及使用什麼法寶飛劍,再說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能夠消滅魔頭,大家只是習慣性的選擇了最強的合力,各自將體內的真元力催動到了極致,齊聲喝了出來,一道道光芒。往綠袍老怪的身上轟了過去。
近二十人的合力,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