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待施禮說聲:“請!”使女錦兒一見,粉面大變,脫口發出一聲驚恐嬌呼!
但是,也就在錦兒驚呼的同時,金鷹已將白玫瑰抱進懷裡。
白玫瑰也驚得嬌呼一聲,花容大變,回身恨聲說了聲“你!”舉起粉拳著實在雄獅般結實寬廣的胸脯上,狠狠捶了兩下。
這兩拳捶在金鷹的胸脯上還不是抓癢?但是金鷹卻驚得倏然鬆手退開了,同時驚異地說道:“你……”
白玫瑰立即通紅著嬌靨,怒聲問:“我?我怎麼樣?我故意投進你懷裡的是不是?”
金鷹也是滿面通紅,他本待說:“你原本真的不會武功?”
但是,這話怎麼說的出口呢?試探人家會不會武功,也不是這麼個試探法呀。
就在他尷尬不安,不知所措的一剎那,外面樓下院中,突然響起一個粗豪的聲音,怒聲問:“方才前來鬧事的小子呢?”
話聲未完,早已響起了老鴇大聲哭述和龜奴的呻吟哀號聲。
白玫瑰花容一變,突然忘了金鷹剛才粗魯無禮擁抱她的事,立即脫口低聲道:“啊呀!
他來了。”
金鷹早已聽出是鐵掌太歲丁彪來了,哼了一聲道:“他來了最好,我找的就是他。”
說話之間,也不下樓,徑向大開著的落地窗前走去。
白玫瑰一見,突然焦急地警告道:“稍時,他故意丟下護手鉤和你交手,你千萬不要上他的當,你要繼續以刀殺他。”
話不說完,金鷹已走出了視窗到了欄臺上。
金鷹向下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紫衣,身軀魁偉,手中提著一柄兩刃護手鉤的壯漢,正站在樓下的院中央。
金鷹細看鐵掌太歲,是濃眉、環眼、亂糟糟的虯曲鬍子,一臉的兇殺相。
龜奴面色蒼白,仍斜躺在門內臺階上呻吟哼痛,看情形,他方才挨的一腳還不輕。
老鴇兩手拉著鐵掌太歲,大聲哭號著說;“丁大爺呀!您快把那小子殺了給我出出氣,他一兩銀子也沒拿,就上我們玫瑰的盤子呀!”
話未說完,樓下門口人影一閃,白玫瑰的貼身使女錦兒,已奔向了鐵掌太歲。
錦兒見了鐵掌太歲,立即惶急哭道:“丁大爺!您快上去救我們姑娘吧!”
話未說完,鐵掌太歲已怒聲問,“你們姑娘怎麼樣了?”
錦兒哭聲道:“我們姑娘說送客,他就過去將我們姑娘抱住啦!”
鐵掌太歲一聽,頓時大怒,不由厲聲道:“大爺連她的汗毛還沒有摸到,他小子居然摟進懷裡了。”
說話之間,推開了拉著他嚎啕的老鴇,怒喝道:“你閃開,讓大爺去把他揪下來。”
金鷹一聽,立即冷冷一笑,道:“我下去了,你用不著上來啦!”
說話間,飛身縱了下去。
鐵掌太歲哪能錯過這個雙腳未踏實的剎那機會殺了金鷹。
是以,一見金鷹飛身縱了下來,鋼鉤一揮,正待飛撲過去,樓上突然響起了白玫瑰惶急嬌呼道:“啊呀!快來救我呀!”
鐵掌太歲聞聲一看,發現絕色美人白玫瑰正在樓臺欄杆上撲張著雙手向他求援。
也就在他抬頭看的一剎那,面前已響起金鷹的冷笑道:“姓丁的,告訴你,白玫瑰是我的了!”
鐵掌太歲再一看,狙殺金鷹的機會已錯過了。
於是,怒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我道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大人物,原來是一個窮花子。”
說此一頓,再度哼了一聲,繼續輕蔑的說道:“對付你這種無名小卒,用鉤殺你辱沒了大爺的身份!”
“份”字一出口,“當!”地一聲,將手中鋼鉤丟在一丈開外的地上……
金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