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頑強汙垢必須儘快清除。
“沒錯,都是他的錯,我們要為民除害。”掃除敗類人人有責。
“挽袖義助別忘了我,咱們是新時代的熱血男兒……啊!誰推我……咦!妹妹,你幹麼推……嗯!別激動,別激動,快把危險物品放下,小心傷了自己……”
天哪!哪有人拿化學物品出來玩,誰曉得經她調配、中和之後會變成什麼元素,用在人身,肯定是一項危險物千萬別當他們是實驗品。
面色微白的三人越笑越僵,冷汗直流地往後退,兩眼發直的盯緊慕少槿手上不起眼的小瓶子,流動的紫光十分詭譎地泛著寒氣。
她研發的生化合成品是不會危害人命,但是絕對讓人刻骨銘心,一輩子忘也忘不了地成為連場惡夢,午夜夢迴時會叫人驚溼一床棉被。
他們可不想再變成女人或是失聲一個月,聰明人懂得明哲保身,今天暫且撤退,明天再來問候他們的好兄弟。
“個大膽小,一瓶紫色指甲油嚇得拔腿就跑,真是沒用。”砰地一聲,慕少槿將門關上。
哈……太痛快了!他們也有吃癟的一天,真不愧是他的槿兒,三兩下就解決難纏的傢伙……哎喲喲!疼吶!笑太用力了。
一群沒良心的螳螂、螞蝗,真當他是仇人呀!一拳接一拳地揍得他連換氣都來不及。
他從不知道平時的人緣這麼差,都傷得起不了身還不放過,打落水狗似的來補上幾句奚落,看能不能氣得他得內傷。
幸好他修養好不與氣度差的人計較,不然準中計地跳起來和他們大戰三百回合,然後送進火葬場燃成灰燼,一罈骨灰罈便是他永久居留地。
好運點十八年後再去投胎,但他可能不好意思對一群中老年人動手,平白的葬送一生幸福便宜了別人還得重來一回,怎麼算也不划算。
“你要裝死裝到什麼時候?人都走光了還演給誰看。”別怪她缺少同情心,是他自找的。
慕少槿一掌拍下去,原本奄奄一息,宛若遊絲的段立霆慘叫一聲,倏地翻過身逃過第二掌,一臉怨慰的瞪著他狠心的小女人,矯健的身手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衰弱。
但是全身是傷並不假,他連骨頭都疼得快翻了,只差沒要求上帝重新整骨,還他一副新的軀體。
只是他傷得沒外表來得嚴重,做做樣子讓下手者感到愧疚,希望他們適可而止別再荼毒他殘破的身驅,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你……你還笑得出來,你真被打成白痴了不成。”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一身傷還樂得嘴都闔不攏。
“為什麼不笑呢?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交往,用不著偷偷摸摸地爬窗子。”光想到這一點他就能笑上好幾天。
慕少槿沒好氣的拍拍床要他躺回來。“你以為真沒人發現嗎?”
“什麼意思?”維持先前的趴姿,段立霆冷嘶的移動雙手靠向她。
嗯!還是槿兒的味道好聞,不膩不油清新脫俗,有橘子的味道。
“說你遲鈍還是誇你神經粗呢?難道你沒注意那盒保險套似乎永遠用不完。”隨時處在飽和狀態。
怔了一下,他問了句白痴話。“不是你買來放的?”
他的確沒去察看,十次有八次忘了戴,經她提醒才勉為其難的戴上,其實他一點也不介意她婚前懷個寶寶,這樣他的地位才更穩定不怕人家來搶。
但是她顯得比他理智,不管過程如何激烈銷魂,在緊要關頭時非逼得他退出去,做好安全設施才準他繼續橫行,根本不瞭解男人在那關頭有多辛苦,差點腎虧。
她臉紅的捶了他一下。“我是女孩子耶!你叫我去買那種東西。”
臉皮才沒那麼厚。
“輕點,寶貝,你要謀殺親夫呀!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