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剛升初二,家言和陸彥讀了高一。
十月一日,建國50週年,家言和陸彥未回家,凌煙也沒有回孤兒院,家言便邀請凌煙和他們一起過國慶節,在外面租了日租房,正好一起看閱兵式。
凌煙對家言是無條件信任,對陸彥的芥蒂也從那一次初潮事件後緩解了很多,也就欣然同意。
可是在日租房裡,陸彥將飯煮得夾生,和家言一起一臉無措的站在她面前時,她忽然覺著自己像兩個少爺的小丫頭,但同時也產生了一些像平常孩子所擁有的平凡快樂。
凌煙一臉無奈的用筷子將鍋裡的米飯插些孔出來,再灑些黃酒重燜,仨人一起等著時間。等飯好時,家言嚐了一口含笑的對凌煙說:“以後誰娶到我們小煙兒肯定福分不淺。”
陸彥聽了直接在旁邊叫喚著:“正好我覺著我福分淺,不如煙兒嫁我好了,這樣我後半生的福分直接就漲了起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那時候的凌煙再是高傲不搭理人,也有著細心,於是將那句話一直記到了現在,可是他現如今也要娶別人了。
同時她也清楚他是個執著的人,以前就知道,他甚至在曾經執著過哥德巴赫猜想,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他會證明出來的,還因為哥德巴赫猜想提前學了很多課程,甚至尤拉命題都研究了很久。當然結果是他失敗了,學再多的課程也無用處,可是他卻真的整整堅持了三個月,上課下課,放假回家都在想著,只因為凌煙的一句:“陸彥你別在我面前擺聰明,你若聰明你給我證明哥德巴赫猜想啊!”
凌煙伸手從陸彥的身後摟著,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將頭放在他背上,聞著好聞的香粥味道,低低的說了一句:“我不喜歡你身上一股子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那次她和蘇妮在APPLE PUB喝醉,叫他來接蘇妮的時候,身上就一股子陌生的香水味。
陸彥聽到凌煙近似於吃味的話,唇角就勾了起來,心情好的一塌糊塗,正好粥煮好,轉身拉過凌煙的手,邊按著凌煙的腰邊低頭問:“腰痠嗎?”凌煙搖頭。
凌煙的衣服在昨晚被陸彥給撕成了兩半,已經不能穿了,就隨便在陸彥的櫃子裡找了一件白色襯衫穿上,沒有再穿昨天的短裙,不然會顯得不倫不類的,於是□就是光著的。
可是白色襯衫雖然蓋上了臀部,也沒辦法掩上修長的美腿。
陸彥看著她難以掩蓋的春色,眼神一晃,就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上去,唇齒相依,滿是甜蜜,將吻落到凌煙的耳旁時,她忽然掐了他一下:“粥要糊了!”
陸彥一個吃痛,只好轉頭拿出一隻碗盛粥,深吸了一口氣,邊轉移注意力問凌煙:“今天有什麼安排?”
她遞給他一隻碗,不經意的道:“我今天要和玫出去的練瑜伽的,早就說好了。”
“玫?林峰女朋友?”
凌煙點頭,“嗯,就是她,在法國的時候她幫了我很多的。”
陸彥仰頭長嘆,又低頭捏她臉:“不都是見色忘友麼,凌煙你怎麼反了過來啊?不然在家陪我吧?”
她將他的手一巴掌拍到旁邊:“去,少跟我裝可憐,那是早約好的!再說陸總你就不用工作?”
他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點工作。”又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一會去網上選兩件衣服吧,不然你這身在家……”
看著他一副賊眉鼠眼色狼投胎的樣子,凌煙直覺的搖了搖頭,打斷他:“我和……我經常去一家服裝小店,和老闆很熟,一會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送來就好。”
事實上那是她和蘇妮常去一家時尚小店,不是名牌,但服裝從休閒到職業,再到時尚晚禮,樣樣俱到,她們和裡面和老闆很熟,每次到了新貨老闆都會給她們發資訊。她獨愛那裡,不追求時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