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義，被人做了就怨憤不平。

但想要她對這傢伙和顏悅色當然也是不可能的，維蘭瑟索性也懶得去想怎麼處理他，走路的步伐都沒變，從他旁邊徑直過去了。

&ldo;……等一下。&rdo;

卻是希澤爾先叫住她，他聲音沙啞，似乎一夜未眠。

維蘭瑟放在門把上的手停頓了。

&ldo;關於我的事……您不處置嗎……&rdo;

他抬起頭，眼睛裡全是血絲。

&ldo;你想要怎麼處置？&rdo;維蘭瑟轉過身抱起手臂，有趣地看著他，&ldo;我沒能騙過你，反倒是被你抓住了。之前我們還討論過夜渡資的問題，我也同意了。你付了錢，買下了我，僅此而已。&rdo;

她從荷包中取出一枚金幣，就是昨晚在床上的時候他塞進她嘴裡的。黃金質軟，被壓成獅鷲的圖案上還有她的牙印。

維蘭瑟靈巧的手指上下翻動，從右手滾到左手，然後回歸右手，發出迷人的閃光。

&ldo;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強迫做這種事，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或許我應該留下這枚金幣，紀念我第一次被人嫖了？好在你技術不差，我也不能違心評價整個過程給我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事實上它們還不錯。&rdo;她把銀幣拋起來，然後一把接住它，&ldo;我都不知道你在沮喪什麼？你可是唯一一個敢對我做這種事還成功的傢伙，而且事後我也並沒有想要懲罰你的意思。哭喪著臉想表示什麼？我的技術太差，讓你後悔對我出手了？還是我昨晚的記憶出現了問題，事實上是我侵犯了你？&rdo;

&ldo;不……不是的！&rdo;希澤爾仰起蒼白的臉看著她，那臉上只有恐懼和絕望，&ldo;您不殺我……總有一天會被我毀掉的……&rdo;

他想要說什麼，但是喉結上下動了動，彷彿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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