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之儀是個墮落的儀式,要求參與者必須帶著自己的男伴或女伴,但這不意味著決定了各自的性伴侶,這只不過為了確保男女比例平衡,實際過程最終會演變為最不堪入目的場景……
&ldo;是!&rdo;希澤爾並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是如果能與公主殿下一同行動,他就忍不住歡欣雀躍。
……
在安杜斯議政廳後方,有一座全城最華麗的建築,繁複的浮雕廊柱,蜿蜒的黑曜石階梯,讓這座蛛後的神廟就像是坐落世間的奇蹟。
這一天,希澤爾跟隨他的公主來到這裡,剛走下車駕,他發現和他們目的相同的人還有不少,都是安杜斯排的上號的顯赫世家,而且都是一位女性和一位男性的組合,女祭司們都卸除了緊身皮衣上的尖刺和刀刃,有的甚至換上了有著精緻刺繡的禮服,男性同樣盛裝出席,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良好的風度和英俊的外表。
他們的眼神讓希澤爾很不舒服,有的女性用黏膩的目光舔舐著他,有的男性則對公主殿下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表情。
&ldo;進去了。&rdo;
隨著神廟頂部傳來的一聲鐘鳴,維蘭瑟對他招招手,催促他進去。
神廟內部很多陳設都被移開了,除了中間寬廣的圓形祭壇,整個大廳就只有層層疊疊的帷幔,以及厚重溫暖、連玻璃杯都摔不碎的柔軟地毯,一眼望去顯得相當空曠。
第二次鐘聲敲響了,祭司們圍到祭壇前,長袍紛紛掉落到地上,她們赤身果體地從衣物裡走出來,面對祭壇圍成一圈。這時,祭壇上六個火盆兀地亮起了火焰,一股包含著麝香琥珀甜膩迷幻氣味的煙塵籠罩了整個神廟,女祭司們光果的軀體在跳動的火光映襯下充滿著原始的誘(和諧)惑,引人沉淪。
隨著第三次鐘聲響起,伊莫瑞不著寸縷的身體罩著寬大的斗篷,一步步走到祭壇上,有著誘人的冷漠和高傲。
她輕啟紅唇,帶領圍祭司們開始了不潔的頌唱,那古老沙啞的每一個音節都在直擊在場所有人的心臟,讓它們伴隨著這奇異的韻律,在一種可憎的褻瀆愉悅中劇烈跳動。
漸漸地,思緒逐漸遠去,本能的衝動支配了他們的大腦,不知什麼時候,淅淅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在四周響起,又逐漸被情(和諧)欲的呻(和諧)吟所取代。
希澤爾被他前所未見的景象震住了,為什麼那些男性在對高貴的祭司做那種事?他們把自己低賤的身體緊貼著被侍奉的女貴族,忘我地聳動著,而以往即使被直視一眼也會降下罪過的上位者卻沒有任何惱怒,帶著愉悅的表情回應以高亢的喘息。
很快周圍就只有他們仍然站立著,地毯上一團團光果的軀體互相糾纏、愛(和諧)撫,或是細碎或是沙啞或是嬌媚的呻(和諧)吟形成墮落的合奏,就像是獻給惡魔女神的讚美詩。
我應該怎麼辦?我可以對公主殿下做出那種事嗎?即使是這樣卑賤下劣的我?
那甜膩的香氣和暗啞的吟詠同樣席捲著希澤爾的意識,無數瘋狂的念頭蠶食著僅存的理智,想要在公主柔滑的肌膚上攻城掠地,讓她高貴的軀體容納他最為醜陋不潔的部分,使那雙冷靜的雙眼因他的律動染上情(和諧)欲的色彩,他自己都驚訝於腦內骯髒的妄想。一邊因此羞愧自責,一邊又因為禁忌的罪惡感變得更加興奮癲狂。
&ldo;你就不想對我做點什麼嗎?&rdo;那主宰他一切感官的女神就站在他面前,不同於以往冷徹沉靜的聲線,她此時的話語帶著某種慵懶和嬌媚,就像一雙細軟的小手,在以他脊髓做成的琴絃上撥動著。
就當希澤爾以為自己即將失控,對她做出種種不可饒恕的冒犯時,他突然聽到一個蘊含著奧法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