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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生。

陌生歸陌生,,凌威對朋友還是充滿信心,三個人腳下緩緩移動,進入人群,凌威一邊觀察一邊細心聞著氣味,酒味很大,掩蓋了許多資訊,給他帶來很大難度,必須絕對收斂心神,

臺上一位唱歌的女孩扭動著腰肢,身上窄短的衣衫讓身體白皙的部位忽隱忽現,引起一陣尖叫聲和邪邪的笑聲。

酒味,汗味,香水味,還有狐臭味,凌威一個個分析著,否定著,終於,在一群歡鬧的中青年人附近嗅到了一絲藥味,他一邊確定目標一邊向韓震天和陳雨軒做了個準備的動作。

韓震天五指立即分開,呈虎爪型,打算第一時間抓住周秀的雙手。陳雨軒則是立掌如刀,提到胸肋邊,只要凌威鎖定目標,她會準確劈在周秀的後腦,把他打暈拖出去。

韓震天和陳雨軒神情緊張之極,擊倒周秀不在話下,關鍵是不能讓周秀有機會施毒。一旦毒物出手,酒吧里人流擁擠,後果不堪設想。

第三百零九章遊戲人生(七十)蠱毒(66)

世上的事永遠有對立的一面。有熱鬧必有靜寂,烏龍酒吧沉靜在一片瘋狂的海洋中。保和堂的院子裡卻一片安寧,陳雨軒和凌威等人天剛晚就離開,只剩下耿忠老夫妻兩,和所有老人一樣,早早關門熄燈,進行著按部就班的早睡早起。新擴充套件的病房在隔壁,但進入病區的通道也是在保和堂這邊,幾位護士給梅花和小虎等人打了點滴補充一下營養,也回到一個房間看電視聊天。保和堂中毒的有六位,除了梅花和小虎都是後來的實習生,四個人對梅花這個大師姐格外看重,當小虎邀請梅花到杏林大酒店美餐,幾個人立即屁顛屁顛跟隨,打算討點針灸的絕活,沒想到禍從天降,一頓飯沒吃完就倒下了,肚子痛得死去活來,只好依靠麻藥昏昏沉沉睡著,轉到保和堂,原本可以用區域性針灸麻醉,凌威和陳雨軒一合計,用中草藥全麻。昏睡而不傷身體。

病情一直平穩,沒有進食,大小便也不多,護士樂得清閒,病房裡只有幾個人細勻的呼吸聲,或許他們正在美夢中徜徉,絲毫不知自己的命運在風雨飄搖之中。

朦朧的紫玉河在夜sè下恬靜如少女,一艘小船緩緩滑過,船槳輕輕划動水面的聲音融進遠處傳來的一首樂曲,顯得自然流暢。小船靠近保和堂後面的碼頭,一位身材修長的人躍上石階,麻利地把小船的纜繩固定在一塊石頭上。緊走幾步貼近保和堂後院門。院門只是虛掩著,沒有上鎖,藥店也沒必要上鎖,偷藥吃的人好像沒有多少,何況貴重藥材都被收藏起來。

那人在院門前停留了片刻,聽了聽動靜,然後一閃身進入院內,看一下地形,直接走上樓梯,腳步輕快地登上二樓,鞋子是軟底,幾乎沒有什麼聲息,走過二樓的走道,燈光照在臉上,是一位中年人,臉部線條硬朗嚴肅,帶著一種寒意。

地形並不複雜,病人也很少,一分鐘不到,中年人出現在病房門口,目光掃視一下,來到梅花的床前,靜靜站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不過有點僵硬,好像很久沒有笑過,已經快要忘記了。

隔壁傳來一陣護士的笑聲,中年人jing惕地看了看四周,伸手把梅花連同床單抱起來,轉身向外走去,走道里依舊安靜,很快來到院子裡,一陣風吹過,有點寒意,他立即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梅花,把床單裹緊一點,朦朧的燈光下,隱約可見他臉頰的一縷慈愛,喃喃低語:“梅子,別怕,現在就帶你回家。”

腳步聲細碎急促,出了院門,中年人腳步更加快捷,解開纜繩,躍上小船,然後漸漸消失在遠處。

保和堂院門外一棵大樹下,耿忠夫婦並肩而立,就像和大樹融為一體,紋絲不動,直到中年人的小船從視野中消失很久,耿忠才緩緩開口:“老婆子,為什麼放過他們。”

“梅花這孩子還算不錯。”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