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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長老,弟子人加一袋,功多者多賞。”

他叫的正是那兒名舵主的名字,幾名舵主粹遭變故,均不知何所適從,為自身計也只有脫身事外,靜觀其變,是以解風賞格雖高,卻都相顧搖頭。

八名長老已與八名護法交上手,這八對各展奇功,打得塵土飛揚,花落草拆。

風清揚坐在樹上,眼見解風一面已在正統地位,莊夢蝶一方反陷叛逆,丐幫中人心動搖,頗思故主,解風此次贏面甚高,並不急於下去助戰。

場中人均是拼出了真火,金鐵鏘鏘,掌風霍霍,愛風激盪,逼得眾人不住後退。

莊夢蝶心中連珠價叫苦不選,沒想到這鳥公子哥兒似的商賈,身上藝業如此精純,自己還是過於輕敵,眼見對方尚有十餘位好手,自己這面高手盡出、餘下幾人又臨陣脫逃,不知請來的客兵功夫如何?倘若稀鬆平常,這一戰可要全軍盡沒了,言念及此,手中短棒疾攻三招,向後躍去。

侯君集哪容他從容脫身,如影附形,身隨棒進,一式“開門打狗”劈頭蓋腦打將下來。

莊夢蝶不虞他跟進如是之速,本擬脫開身後,重新佈置人手,此際若是再退,被他接續幾個後著發出,自己反要處於下風。當下一棒反僚,向侯君集棒上崩去,意欲以大力將其兵刃奪去。

雙棒甫交,卻無聲響發出,莊夢蝶只覺這一棒似是打在棉花堆裡,毫無著力之處,旋即一股韌力向外引去,競不自禁地踏進一步,當即暗叫一聲:“不好。”

侯君集一著得手,毫不猶豫,左手一記“雙龍吸珠”,徑取莊夢蝶雙目,右足飛起,直踢莊夢蝶小腹,這一式乃打狗棒法中最後一式“契口奪杖”,乃是棒落人手後下手奪回的絕招。招式雖簡,威力泰大,以之奪杖,更是百試百靈,厘毫不爽。

莊夢蝶識得此招厲害,知道除撒手棄棒外,無可化解,雖百般不願捨棄這柄代表幫主威權的法杖,畢竟性命要緊,手一離棒,腦袋後仰,如箭離弦般疾射出去。眼皮被侯君集指風刺得痠痛流淚,倘若慢得剎那,這雙招子是廢定了。

侯君集持杖在手,甚是得意,倒縱而回,雙手棒過頭頂,恭聲道:“幫主,屬下把法杖請回來了。”

解風接過法杖,月光下瑩瑩生輝,撫之玉潤溫涼,不禁虎目含淚,心神激盪,噎咽道:

“侯兄弟,你為本幫立了首功。”他法杖在手,登時回覆了幫主的神威,持棒在手,高聲道:“兄弟們,本幫正值生死存亡春秋,大丈夫建功立業正在此時,奮勇殺敵。”

他身周百餘人轟聲應躇,此時場中八對已見分曉,八名長老四死一傷,接戰的八名護法也是二死二傷,死傷之人隨即有人接下,已是兩三名護法圍攻一名長老的局面。

解風見勝券已然在握,顧盼自雄,胸襟大爽,喝道:

“子良兄,先前是我不聽你良言,咎皆在我,你棄棒吧,咱們仍是好兄弟,解風雖然德行有虧,卻還是一諾幹金,你總信得過吧?”

執法長者陳子良已然殺紅了眼,聽解風如此說,運棒如風,逼開三名護法,望著解風誠摯懇切的目光,心中悲搶,喝道:“解兄,非是兄弟負你,實是不願因你與莊長老二人失和,而致同室操戈,自毀本幫元氣,我雖負叛逆之名,卻對得起列祖列宗,你雖怒我之罪,我卻不願作翻覆無常的小人,子良這便去地下見列祖列宗請罪去了。”他一捧反砸,登時一顆花白頭顱血流進濺,氣絕身亡。

眾人無不訝然驚呼,眼見他適才猶酣呼力戰,威不可擋,解風赦免他反罪後,倒自尋了斷了,終感匪夷所思。

解風心下慘然,對陳子良之死負疚良深,知他也是為本幫大業,權衡輕重,不得已方出此謀反下策。垂淚道:“子良兄,這又何苦。我著實無意殺你。”

侯君集乘眾人差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