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阿奴大奇,今天他改玩友情大放送?
其實阿奴兩世為人都沒有享受過被男人追究的滋味,也沒有經歷過小兒女情竇初開的那種患得患失,忽喜忽悲的酸甜心態,與納達巖那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兩人說是情侶,不如說是相依為命更多些。
雲丹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是幼年多病,性情暴躁古怪,連貼身侍女都避之唯恐不及,一樣沒有戀愛經驗,他對阿奴的心思,一開始他自己都未必清楚,之後一路同行,阿奴年紀歲幼,卻宜喜宜思,嬌俏可人,漸漸地他一日不見就如百爪饒心,只是她已經有了未婚夫隨後又成了親,雲丹只有看著黯然神傷罷了。等白了羅桑為師,跟這他走南闖北的時候,也不乏有姑娘上前獻殷勤,可是被阿奴說中了,在他眼裡哪個也比不上阿奴。況且羅桑是阿奴的父親,每次看見羅桑就會想起她,進而想起自己要是做了什麼,以羅桑討好女兒的程度絕對會當做豔情八卦告訴她,自己在阿奴面前就更沒有機會,可就是這樣,羅桑還是無中生有告訴阿奴自己鑽了黑帳篷,天可憐見,他只想鑽一頂帳篷而已。這次納達巖修行,其中緣故云丹比阿奴知道的多些,鑰匙錯過這樣的好機會,那他就比索朗旺堆還要傻了。可是努力了一個冬天,一場決鬥讓好容易拉近的距離轉瞬變得咫尺天涯,初嘗情滋味的雲丹度日如年,總算明白一件事情,阿奴是一直順毛驢,處處壓她一頭兩人只會漸行漸遠,只有順著她,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
其實旺丹並不清楚阿奴做了什麼,有一個土匪記得一點戒毒的可怕痛苦而已。要是旺丹知道阿奴做的事情,只怕當場帶人遁逃,那會跑來吵鬧。
雲丹出來問道:“有人受傷?”
“那倒沒有。”旺丹蠻老實的。
雲丹一臉莫名其妙:“那阿奴怎麼虐待他們了?我還特地吩咐不準缺吃少喝的。”
旺丹語塞,土匪們也說不清數怎麼回事,實際上那幾個土匪都胖了,一路上好吃好喝外帶宵夜還不幹活,以前哪有這樣的好日子,他們身上只有一點戒毒時抓傷還有繩子捆綁的淤青,不過都很淡了,這個旺丹倒不介意,畢竟自己想搶人來著,人家小姑娘沒有卸胳膊卸腿已經很厚道。現在他才發覺自己一衝動跑過來吵鬧很不妥,半點沒有顧忌這個新結拜的義弟的面子,他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雲丹寬厚的笑笑:“誤會而已,說開就好,我那師妹只是有些小性子而已。”說話時帶著一臉寵溺。
旺丹對他的單相思很是同情,正想安慰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惦記那多有毒的曼陀羅。雲丹又一臉神秘的開口:“實際上,你弟弟多傑不是阿奴殺的。”
啊?旺丹被這個訊息震驚了,殺人兇手也要冒認?
雲丹繼續說道:“那天是你弟弟多傑突然抓了阿奴,阿奴一個朋友衝上去救她才傷了你弟弟,不過她的匕首有毒,所以。。。。”
“是誰?”旺丹頓時像只打飽了氣的青蛙。
“這個我不能說,人你也找不著了,她是異族人,已經回鄉了,不過她救了阿奴一條命,所以阿奴才會承認已殺了人,其實阿奴膽小的連只雞都不敢殺,更何況是人。”雲丹兩樣滿是誠懇。旺丹好忽悠不代表巴羅帕厝別的人也同意好騙,阿奴和族人以後都要生活在這裡,只有先放出輿論,幫阿奴開脫此事才是上策,況且他們既然與三巖人握手言歡,中間這點隔閡還是要完全消除。
旺丹立馬洩了氣,想想那次襲擊,探子的確有說過雲丹的隊伍裡有異族人,他馬上信了十成。現在是誇雲丹和阿奴講義氣呢?還是罵他們隱匿兇手?畢竟那時候自己受僱於雲丹哥哥扎西要殺他。
沒等他想好,雲丹說道:“為了賠禮道歉,我和阿奴準備了禮物給你,你過來看看。”
一個巨大的黑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