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錦州方面的支那政府軍主力,然後再將兵力轉用於北滿。”
“哦為什麼呢?你不是一直都主張優先奪取哈爾濱的嗎?”。菱刈隆緊接著追問道。
石原莞爾揚了揚眉毛:“正是因為這次東北軍即將要展開的攻勢根據情報部門的報告,這次進攻計劃是在東北軍總參議郭松齡的強烈要求下才得以透過的。這說明我們之前對東北軍的判斷有一定的失誤,他們並不是毫無進攻**的,因此不首先將其擊敗,關東軍是沒有辦法安心於北滿作戰的。畢竟誰都不能保證,下一次我們的情報機關還能如此高效。”
話說這個東北軍在日本人那裡就是個特大號的四下漏風的篩子,張學良那裡剛剛開完作戰會議,具體的計劃還沒有制定出來,旅順這頭就什麼都知道了而關東軍的具體兵力部署和運用,錦州的東北軍那是兩眼一抹黑,全靠瞎猜在指揮作戰。比如這一回GC國際送來的日軍大舉增兵的情報,就被東北軍和中G方面完全誤讀了……人家增兵要對付的不是集結在錦州的東北軍GCD聯軍,而是據守在北滿,正在日益擴大的抗聯
結果郭松齡那裡自作多情,以為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決定要孤注一擲先發動進攻,以期在日軍援兵到達之前擊破大淩河對岸之敵要不是日軍情報機構這十幾年來不斷對東北軍滲透所取得的效果,這回沒準還真要讓郭松齡給打敗了。受了一驚的關東軍高層,哪兒還敢對東北軍掉以輕心?
“三宅君,援兵什麼時候可以到達?”菱刈隆扭過頭,掃了一眼關東軍參謀長三宅光治。
三宅光治啪的一個立正,大聲回報:“閣下我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師團已於日前從廣島之宇品港登船出發,預計今日可以到達旅順港,三日內可以完全登岸。最多七天就能全部抵達大淩河一線……因此,大淩河一線的第八、第九師團至少需要堅持七天”
菱刈隆站起身,揹著手,緩緩踱了幾步,似乎在考慮著什麼:“那第二師團什麼時候能抵達大淩河一線?”
三宅光治聞言一怔,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微微搖頭:“閣下第二師團主力現在正在長春休整,如果要動用的話兩天內就能抵達大淩河。只是……這樣一來吉林方向可就空虛無比了。萬一抗聯渡過鬆花江南下……”
他一聲方落,周圍的參謀們也紛紛附和。松花江北面可有十萬以上的抗日聯軍如果將第二師團從吉林調離,僅僅留下一些鐵路守備大隊和剛剛投靠日本的偽軍,恐怕很難維持住局面。到時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吉林省,很可能被抗聯所奪取……這樣的話,國內那裡同樣不好交待
“不必考慮北滿的抗聯”看到手下的參謀們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菱刈隆容色已經放沉,冷冷道:“兩年前的山東,支那人已經用他們的善戰教會了我們永遠不要輕視對手諸君難道已經忘記了嗎?你們要明白,這一次突襲南滿之所以能夠得手,並不是我們的對手太軟弱,而是帝國二十年精心佈局的結果所以在面對支那軍隊的反攻時,寧願採取一些謹慎的戰術,也不能冒戰敗的風險,這一戰……帝國已經輸不起了這個時候,我們只有準備暫時放棄吉林省,拋開北滿的抗聯,以集中最大優勢之兵力,在錦州大淩河一線同支那軍主力決戰將他們徹底毀滅”
……
“亂彈琴瞎指揮這個郭松齡到底會不會打仗啊連敵人到底有多少都沒有搞清楚,就貿然發動進攻還要我們的八路軍、十七路軍一起參與……”
剛剛回到北京的周E來,一進中南海,還未及回家,就先去見毛ZD,才走進居仁堂,就聽見一口濃重的湖南口音在那裡咆哮。
“潤之,怎麼啦?”周E來一推門走進毛ZD的書房,只見毛ZD手指上夾著香菸,正站在一幅新掛出來的軍用地圖前面,滿臉的怒容。劉S奇侍立在一旁,也是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