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怎麼會破壞紅軍的戰鬥力呢?這個一定是托洛茨基分子的餘孽在搗鬼那個布柳赫爾就是托洛茨基分子,都是他的錯……什麼日本偷襲也是他彙報上來的我們應該立即逮捕他”
“對你說的對一定是這樣的,馬上逮捕布柳赫爾”
斯大林在伏羅希洛夫面前來回地走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了。剛才說伏羅希洛夫破壞紅軍什麼的自然都是氣話,眼前這個有些木訥的伏羅希洛夫可是斯大林的心腹,就算有什麼錯誤也要包庇一下的。只是現在有好多潑出去的水……應該怎麼收回呢?難道向全世界宣佈自己是個十足的傻瓜,連自己的軍隊被誰打敗都不知道嗎?
“斯大林同志……我們是不是應該先答覆一下日本方面呢?”伏羅希洛夫看到老大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輕輕鬆了口氣,提醒道:“現在蘇聯和日本的關係緊張,差不多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萬一有些什麼誤會,搞不好真的引發一場戰爭,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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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日蘇戰爭四 劇變 求訂閱求票票
這個時空裡,一九二七年四月的中國**形勢變得非常古怪。在北方中g領導的反帝反封建**運動正如火如荼開展著,雖然因為中東路戰爭蒙受了一點兒挫折,可總的形勢還是好的。反動的奉系軍閥正在一天天爛下去,而gcd和紅軍則在一天天好起來。不過中國南方卻似乎已經完成了資產階級**,一個代表著壟斷資產階級利益的,具有新興帝國主義特徵的反動政權已經悄然形成,並且不時地展露它的利爪和尖齒。這次出兵東北支援奉系軍閥反蘇和吞併河南,就是這個新興帝國主義集團的擴張性和好戰性的體現
四月二十六日,滿洲里大捷十天之後,感到威脅迫近的中國北方兩大軍事集團終於開始了歷史性的會談。這天上午八點鐘,北京政府國務總理曾琦乘坐的火車緩緩駛進了被粉刷一新,並且裝飾的喜氣洋洋的大同火車站。中g領袖毛zd、周e來則親自到車站迎接。
雙方寒暄幾句之後,便又一同走上了曾琦乘坐的專列。專列的餐車現在已經臨時被佈置成了談判會場。中g的兩位大神和奉系的代表曾琦分賓主落座,幾盞飄散著馥郁芳香的清茶被放到了會議桌上,然後所有的閒雜人等都退出了餐車,只留下毛zd、周e來和曾琦三人。
三個大人物只是在那裡淺淺地喝著茶,倒也不完全是在端架子,而是一時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周e來和曾琦在歐洲留學時就是老相識,而且還是老對頭。他們一個是堅定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另一個則是國家主義的忠實信徒,死硬的反g反蘇分子。回到中國以後,周e來則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中國無產階級**的重要領袖。而曾琦在機緣巧合之下居然也成為了反動軍閥的左膀右臂,現在還是中國理論上的國務總理照理這兩位代表著兩種截然相反的理念和思想的領袖人物應該是不共戴天的仇寇,可現在雙方居然坐在一起準備相逢一笑泯恩仇了。這政治果真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見毛zd放下手中的茶杯,點了一根香菸,抽了一口,吐出一團白霧,才開口笑道:“慕韓先生千里迢迢從北京跑到大同,想必也不是來喝茶的吧?現在中國的局勢我們大家都是清楚的……差不多就是一出三國演義。國民黨右派這個活曹操現在可是越來越不安分了,剛剛仗著僥倖打敗了蘇聯紅軍的那一點點餘威,竟然吞併了河南省他們的手可已經伸到北方來了,離北京也就是四五百公里的路了。現在唯一抗衡國民黨的辦法也只有我們雙方攜起手來,組成統一戰線了……”
毛zd一開口就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聯手青年黨和奉系制衡國民黨的事兒,對中g來說倒是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中g是國際主義政黨,不僅反對外國的帝國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