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嚴肅:“我不喜歡,走吧!”
“大哥,你看月朗風清,花前樹下,玩玩嘛……”
兩個女郎仍然不依不饒,糾纏楚辭。
楚辭掏出記者證,在女郎面前晃晃:“我是幹這個的,還玩嗎?”
兩支流鶯誤以為楚辭是警察,尖叫一聲,嚇得飛走了。
防波堤外,己退去晚潮的海水,平靜地輕輕拍打著堤岸;棕樹下,一排排熱氣騰騰的海鮮排檔鱗次櫛比。在明亮的燈光和醉人的香氣中,坐滿了形形色色來此宵夜的人。幾乎每家食攤開足了音響的音量,在當紅港臺流行歌曲聲中,夾雜著鍋瓢碗盞的碰撞聲、人們的吆喝聲,形成了奇特的音陣組合……楚辭明白了文靜的用意,此處雖然人多地雜,一旦有事,卻可進退自如。實在不行,縱身跳入大海,也可溜之大吉。
海風吹來陣陣寒意,楚辭豎起衣領,用眼在人群中搜尋文靜。
與此同時,黃谷也在大排檔尋找文靜。他與G市的黑道大佬獨龍私交甚好,向他要了*個身強力壯的人,以備不時之需。
文靜是黃谷在G市的重要合作伙伴,黃谷走私到香港的文物,絕大部分都是由文靜提供的。然而,這次會面,兩人進行了一場非常不愉快的談話。文靜提出所有交易按“五五分成”,並且每筆業務當即結算,這無疑在剜黃谷身上的肉。原來很恭順的文靜一反常態,以不容商量地口吻,要黃谷在一個月內給他辦好去香港定居的綠卡。否則,他將立即終止與黃谷的合作。黃穀神通再大,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辦好這件事,他明白文靜在借事出徐州。尤其是黃谷從其它渠道得知文靜欲投奔李月亭後,儘管文靜是教他變臉的師傅,又是他極為重要的合作伙伴,他動了殺心。
黃谷知道文靜夜裡有到臨海廣場宵夜的習慣,就預先來到這裡。他在攤頭選了一間海鮮店,隨便要了幾個菜,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在等手下的訊息。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中,隱藏著他帶來的幾個馬仔。
“行行好……”一個柱著柺杖的中年乞丐,把手中的碗伸向黃谷,面黃肌瘦的他眼裡閃爍出飢餓的神色。
黃谷揮揮手,想趕他走,一剎那間揮出的手收了回來,他認出眼前的乞丐,是那個在小七店前告訴他被人跟蹤的人。黃谷端起桌上的一份未動過的炒河粉,倒入乞丐的碗中,又拿出幾張大面額的鈔票給他。
“謝謝你哪,老闆!”乞丐感激得連連作楫,他留意地看了黃谷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小馬仔跑來告訴黃谷,在大排檔的另一頭,發現了文靜。
“走,上車!”黃谷往餐桌上扔下幾張鈔票,直奔停在遠處的麵包車。
楚辭在一間不起眼的食攤上發現文靜,他按動快門,拍下文靜有些魂不守舍的神情。
文靜看見楚辭,點頭示意他在自己身邊坐下,把一大杯倒滿啤酒的杯子推到楚辭面前:“楚哥,來點什麼?”
“老規矩……”楚辭點燃文靜遞來的香菸:“炒牛河。說吧,找我有事?”
“好像聽你說過……”文靜看看四周,壓低聲音:“你在警局裡……有人?”
楚辭飲了一大口酒:“嗯。”
文靜輕聲追問:“關係如何?”
“還可以吧!”
“唔。這樣吧,我們作筆交易。”
楚辭注意的看著文靜:“什麼交易?”
“幫我到香港。作為回報,我告訴你……你感興趣的事!”
“這還不容易……”楚辭用嘴示意近在咫尺的大海:“找條船,不就過去了?”
“不,我要拿著護照……從大門出去!”
楚辭聽文靜說過,他的護照早就過期了,去換新的,不知何故,警局出入境處就是不給他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