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
看著寧湛一臉淡漠無波的表情,寧淵甚至在猜測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打定主意弄點什麼事情出來,弒兄倒不至於,但若是發生點意外事故什麼的,只怕寧灃當選繼承人的資格便要大打折扣。
“四哥,你想多了!”
寧湛搖了搖頭,神色淡然,“畢竟是兄弟,在他們沒有對咱們做出不好的事情之前,我是不會動他們的。”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
寧淵微微一怔,眸中似閃過一抹失望,旋即又笑了起來,拍著寧湛的肩膀道:“都是血緣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相信他們也不會對咱們做什麼的。”說出這話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可寧湛長年生活在山林裡,雖然在軍營中歷練了兩年,但到底心思還算單純,寧淵不想過早地將這份殘酷擺在弟弟面前,若是可能,他也喜歡不爭不奪地過一世。
但若是不爭,就意味著失去一切,意味著死,那麼他也只有奮起拼搏。
“四哥!”
就在寧淵要收回手時,卻被寧湛一把給握住,“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的!”他有這份自信,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要他在,誰也傷不了他在乎的人。
看著寧湛眸中的堅毅之色,寧淵終是笑著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的寧灃與寧澤此刻已經爬到了半山腰,坐在一塊大岩石上歇腳。
“三哥,咱們已經走了那麼長,眼下這裡合適了吧?”
寧澤抹了把汗水,他們這一路上來也算趕得急,既要趕在別人之前,又要裝作偶遇,只怕要下好一番功夫。
寧灃左右看了看,前面是峽谷,後面是斜坡,這裡登高望遠,前後的道路都能盡收眼底,誰要上山下山都瞧得見,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是這了。”
小廝遞上了水壺,倆人都灌了一大口,寧澤這才一抹嘴角的水漬,笑道:“三哥為了這杜二小姐也是煞費苦心,只盼這杜二小姐能明白三哥的心意,早日與你成其美事!”
“哈哈,借七弟吉言了!”
寧灃哈哈一笑,似乎已經預見到了左擁右抱的美妙情景,有美在前,誰能不動心?
“還有那兩個小丫頭,七弟中意哪個?若是兩個都喜歡也好,到時候三哥為你做主,喜歡就先定下,免得長成了反倒入了別家的眼!”
寧灃自信地拍了拍寧澤的肩膀,似乎杜家幾位小姐的命運都能由他做主一般。
“三哥說什麼呢,我還小,想這些做什麼?!”
寧澤擺了擺手,一臉不感興趣的模樣。
“七弟你也別給我打馬虎眼,你那點事情我還不知道?”
寧灃對寧澤擠了擠眼,笑得一臉曖昧,又勾過了寧澤的肩膀打趣道:“前幾天聽說你屋裡的青鸞破了身,怎麼著,難不成你要告訴三哥不是你做的?”
府裡幾位少爺大多是十幾歲開葷,有早有晚,連寧淵都有兩個通房丫環,寧澤忍不住了也不奇怪,畢竟這小子今年也十三了。
當然,除了那個從歸遠宗回來的寧湛,過的日子就像個苦行僧似的,聽說他身邊近身侍候的都是小廝,根本不用丫環,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怪胎。
“三哥!”
被寧湛一語戳破,寧澤立時紅了臉,那也是他第一次破身,那種感覺很新奇也很刺激,接連幾晚上他都與青鸞搞在一起,知道了其中的美妙,倆人都樂此不疲。
“食髓知味了吧?”
寧灃斜眼一笑,以一種過來人的姿態教導起了寧澤。
雖然寧澤對這種事還很是生澀,可聽著聽著也來了勁,身後兩個小廝也聽得面紅耳赤,個個眸子似乎都充了血,毫不懷疑若有一個單身女子打這經過,這幾人能夠立馬化身惡狼給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