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摟著車曼瘋狂,讓張文很有徵服感,很有成就感,而且,這貨極為用心險惡地故意使用出他的渾身解數,什麼九淺一深,什麼三快一慢,什麼深入淺出,總之他能想到的招式全被他用上,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讓車曼有一個難忘的日子。
不是有句話這樣說的嗎?女人想要征服男人,就得征服他的胃,而男人想要征服女人,就得在床上征服她,讓她**連連,讓她欲罷不能,讓她回味無窮,讓她要了還想要。
當然,就算張文現在不想辦法征服車曼,今天這樣的日子對車曼而言絕對是終生難忘的,作為一個女人,這樣被一個男人汙辱,試問有誰會忘記?別說車曼是個美女,哪怕是一個男人被女人給輪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自己所受的苦。
其它的都還好,唯一讓張文感到不爽的是車曼不動,手腳都不會動,抱著她就跟抱著根木頭沒什麼區別,除了車曼身上有溫度,細膩的肌膚有彈性之外,其它的跟木頭沒什麼區別,而且,車曼四肢都被繩子給綁著,就算張文想換一個姿勢都不可能,做來做去都只是那一個姿勢。
好幾次,張文都想放開車曼,這樣做真沒什麼意思,他不喜歡,但是最後的理智卻告訴了他,不能那樣做,不能放開她,否則誰敢保證她會不會朝他下手?他不介意做一個風流人士,卻絕對不能做一個風流鬼,用他的話說,他可以精盡人亡的死在美髮的床上,卻不能不明不明地死在別人手上。
至於車曼,此時也是好不到哪裡去,貝齒緊咬著溫唇,俏臉上時緋紅一片,霞舉飛昇,不時的一聲呻吟宛若鶯啼,婉轉動聽,更是讓張文聽得血脈擴張,更是欲罷不能。
車曼沒想到自己會被張文這小畜生接二連三的汙辱,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為什麼會這樣?上次栽在張文手裡,令她自己吃虧,而這次,她又是再次栽倒在張文手上,並且,這次又再次要面對張文的汙辱,難道張文就是她的剋星?她從未想象過自己這輩子會栽在同一個男人手上兩次,兩次都吃了大虧。
如今,她被張文這小畜生摟得緊緊的,使勁的在她身上使壞,面對這種情況,她從剛開始的抗拒和憤怒到最後興奮和剌激,不得不說這其中的轉變是十分的大。
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定不會願意這樣被張文壓在身下,更不願意自己所發出的那些呻吟聲,只是那些呻吟聲全都是情不自禁,並不能受她控制。
更讓她抓狂的是,當張文這小畜生故意停下來不動時,她就會異常的難受,彷彿體內有千萬只螞蟻咬她一樣,讓她很難受,甚至都想開口讓張文這小畜生動起來,當然,那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對張文而言,車曼是個寶,同時也是毒藥,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命的毒藥,誰知道這妞什麼時候會動手殺他?所以,張文現在要做的就是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在床上去征服這妞,這恐怕也是張文唯一的優勢,希望可以藉此讓車曼對他手下留情。
車曼那白嫩的晶瑩肌膚對張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酥。胸挺撥豐滿,顫顫巍巍,柳腰纖細,豐臀渾身翹起,玉腿修長筆直,活脫脫的一座曲線玲瓏的玉美人,配上她的絕色容顏,張文看得差點‘震精’。
長長地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是絕對不‘震精’,絕對不允許,在沒有令到車曼****之前,他一震精就全功盡棄,全完了,所以他不能。
狠狠咬了自己舌頭一下,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些,然後又再次腰一挺,之後更是速度越來越快。
“嗯……”
車曼整個人如同身在雲端般,渾身飄飄然的,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希望不要停,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張文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車曼,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成功與否就全看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