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姓仲的老人衝著宇文峰拱了拱手:“從而今所獲得的關於李辰安的情報來,此子絕不是那種貪圖享樂,遛狗逗鳥之輩!”
“嗯……!”
宇文峰點了點頭,這點確實沒錯,不然自己也不會對李辰安愈發的重視。
“你接著說。”
“皇上,這小子可是個極有心機也極有韌性之人!”
“兩年前,他在廣陵城,為了接觸到鍾離若水和四公主寧楚楚,採用的是聲東擊西之策!”
“他沒有去畫屏湖鍾離若水的畫舫上,卻在那處煙雨亭中對寧楚楚吟詩一首……一箭雙鵰!”
“他為了攀上鍾離府這個高枝,沈家退婚,他一口答應,順便還勒索了沈家百兩銀子!”
“之後,他藉著鍾離府的勢力開設了小酒館,也開設了釀酒作坊……憑著這酒和背後的鐘離府,他輕易將廣陵城最大的酒商霍府給擊敗,從而一躍成為了寧國最有名的酒商!”
“當鍾離若水去了寧國京都玉京城,他很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正在關鍵之處,若是分別長久,鍾離若水在京都遇見了更好的少年……他區區一個酒商,哪裡還有機會能夠成為鍾離府的乘龍快婿?”
“所以,他寧可放下了廣陵城正如日中天的釀酒生意就果斷的去了京都。”
“在京都,樊桃花並沒有見他,但這廝極為懂得借勢鑽營……恰逢中秋詩會,有花滿庭引薦,他出現在了文壇的那場中秋詩會上!”
說到這裡,姓仲的老人頓了頓,“他的詩文,老臣還是極為佩服的!”
“他充分利用了自己的長處,在那場詩會上殺的越國學子無起之力……於是成就了他詩仙的美名!”
“這便進入了許多人的眼!”
“樊老夫人恐怕也是因此而將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恰好寧國的那個修道的皇帝為了轉移姬泰的注意力,將這廝有意無意的塑造成了那位遺失的皇長子……這便有了他剿匪之事。”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氣運極佳!”
“陰差陽錯之下,就連皇城司的那老賊長孫驚鴻,竟然也當他是皇長子。”
“他成了皇城司的副提舉,帶著長孫驚鴻花費了極大精力訓練出來的五百玄甲營戰士前往雙蛟山剿匪。”
“寧國京都鉅變,這廝卻恰好躲過了這一劫難,等他回到京都時候,就做了一點收拾殘局的事,卻贏得了許多人的擁護,就這麼成為了寧國的攝政王!”
“皇上,”
姓仲的老人又拱了拱手:“這一切起來似乎合情合理,但老臣以為,這裡面的每一步,恐怕都在李辰安那小賊的算計之中!”
“所以,他絕對不會去做對他自己毫無意義的事……就算是他身邊的女人,他都是帶著對他有利的目的性!”
“除了鍾離若水之外,比如蕭包子,她是晚溪齋的齋主!還是半步大宗師!”
“比如夏花……她是夏國公府的千金,是天音的主,也是半步大宗師!”
“再比如吳國的那位五公主吳沁,他娶吳沁為妻,老臣以為目的只有一個!”
“便是透過聯姻,穩固吳寧兩國所謂的同盟關係……以求在我大荒攻打寧國的時候,他好尋求吳國的幫助!”
“他就是這麼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他治好了鍾離若水,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寧國去當皇帝……他就是一個現實而虛偽的人!”
“若說他這樣的人是為了吃一口狗肉……是為了遛狗玩……老臣萬萬不會相信!”
坐在這位仲姓老人下手的一箇中年男子此刻問了一句:
“那以仲相之言,這廝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宇文峰也向了仲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