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那一劍並沒有過多的傷及內臟。
若是以往,調理個月也就能恢復。
但這次要趕路,要趕在正月十五前抵達周莊。
他沒有得到休息。
僅僅是在傷口處敷了兩劑止血的膏藥,然後用那布帶一纏。
一旦動作劇烈一些,那傷口就會迸裂,就會再次流血。
他儘量避免自己流血。
因為血流的多了,人也就虛弱了。
現在來,不流血恐怕是不行了。
他吃完了最後一口飯。
碗裡乾乾淨淨沒有剩下一粒米。
他站了起來,緊了緊腰間的那條布袋子,不能讓敵人出他已受了傷。
不然那些敵人就會像狼嗅到了血腥味一樣不要命的向自己撲來。
他的手又落在了棺材上。
極為自然的叩了三下。
然後拿起了他的兩把刀,站在了門前。
風很大。
天很陰。
來又要下一場雪了。
院子裡的人又揮舞著武器一步步向他逼來。
忽然,這處柴房的屋頂破了。
有人從屋頂上落了下來。
小琴眉間一蹙。
屋裡有那一口棺材!
他後退一步。
轉身。
一槍正向他的後背刺來。
一刀正向他的腦袋劈來。
還有一劍,正向他的腹部斬來。
門外。
那群人突然之間發起了凌冽的攻勢,他們大吼著踏雪而行,積雪頓時亂舞。
他們揮刀。
兩面夾擊!
站在遠處屋頂上的常白和魏長河眯著眼睛著。
他們皆笑了起來。
沒有人有三頭臂。
那個叫小琴的年僅十歲的少年就算出刀再快,他也無法前後皆顧。
所以,他必死無疑!
可就在這時。
常白忽然一驚。
他見了一把刀!
一把散發著森然寒意的大刀!
那一把刀從柴門外的左邊劈了下來!
魏長河幾乎同時一驚,他向了右邊!
柴門的右邊也有一把寒光凌冽的大刀劈了下來。
兩刀。
封住了柴房的門!
兩刀,劈死了剛剛衝到門前的兩個人!
兩刀落地。
兩人落地。
他們戴著面罩,但起來很年輕。
一左一右,他們如門神一般的站在了門口。
門裡。
小琴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劈出了三刀。
只有兩聲慘叫。
因為其中一人的腦袋被一刀劈的飛了出去。
屋頂上還有人。
小琴並沒有飛出去殺人。
因為他得守好這口棺材。
他回頭了。
王正浩軒和阿木此刻也向屋子裡了。
小琴咧嘴一笑。
王正浩軒聳了聳肩:“活著再感謝我們。”
“好!”
敵人再至。
更多的人,更多的武器,更多的喊殺聲,於是也有了更多的哀嚎聲。
柴房內外的打鬥這一瞬間就進入了白熱化。
木製的柴房根本就經受不起那些武器那些屍體的衝撞。
它轟然倒塌。
小琴站在了寒風中。
那口棺材被埋在了茅草下。
阿木和王正浩軒手裡的刀比這寒風還要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