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足足十息,吳謙心滿意足的抬起了頭來。
“人們說秀色可餐,本宮這才真正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不僅可餐,還可飲!”
“同樣的酒,用酒杯為器,它就是單純的酒的味道。”
“可若是以美人為器……這酒中就多了三分香醇的美妙。”
“等本宮登基為帝,燕兒,咱們再試試以山澗幽谷為器……酒如潺潺溪流,在一簇細密的草叢中流過,再飲……朕試試飲幾杯會醉!”
燕兒嬌羞,垂首,指頭落在了吳謙的胸前:“殿下您,真壞!”
吳謙大笑。
心中的陰霾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不妨告訴你,父皇就四個兒子!”
“現在父皇的身邊有個楚天極和小姑兩個大宗師,還有他握在了手裡的機樞房。”
“還有一個神秘的大宗師……”
“要想對父皇做點什麼尚無機會,但對本宮的另外三個兄弟做點什麼……”
“樊梨花的毒,很難對付防範周全的父皇,但對付本宮的那三個兄弟卻並不太難!”
吳謙徐徐眯起了眼睛,“如果本宮的那三個兄弟都死了……你說這吳國的江山,父皇他還能交給誰?”
燕兒一驚,這才知道吳謙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絕妙的計劃。
她頓時露出了一抹歡喜,“那奴家就期待著殿下登基為帝的那一天!”
“嗯,今歲秋,本宮定會加冕為帝!”
池水又盪漾了起來。
吳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模樣。
“本宮為帝……第一個就要滅了寧國……殺死李辰安!”
……
……
李辰安正著一身傷痕狼狽不堪的吳歡。
就在吳歡身後不遠處,是黑壓壓的一群穿著黑甲的騎兵!
此刻玄甲營的五百戰士已張弓搭箭,兩軍相隔也就一箭之地。
同為黑甲。
同樣肅然。
雙方劍拔弩張,但對面卻沒有再向前一步。
就此僵持了下來。
吳歡撿回來了一條命!
他著李辰安咧嘴就傻傻的笑了起來。
他就這麼笑著從馬背上滑了下來,蹣跚著走到了李辰安的面前。
伸手,一把抓住了李辰安的手。
“賢弟……多謝!”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有人告訴我你向晉州而去,我也是才從大荒國回來,本想著能夠去晉州找你……卻不料剛剛進入這蒙縣境內就遇見了那幫殺才!”
“那些兵……?”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些兵是誰的兵,他們追了老子一路……活著不容易啊……”
吳歡的鼻子聳了聳,他聞到了烤兔子的香味。
他又摸了摸李辰安的手,肚子咕嚕一叫,他不捨的放開了李辰安的手,向那篝火走去。
“殺了他們吧,殺了之後,為兄給你說一些事。”
他正要將篝火上的那烤兔子給取下來,卻不料蕭包子一步就跨了過去,一把就將那兔子給拿了起來:
“喂喂喂,這是給我家辰安吃的!”
吳歡一愣,苦笑,“可我三天三夜沒吃一口飯了啊!”
蕭包子眼珠子一轉,伸出了一隻手:“拿銀子來!”
“……多少?”
“三、不,五千兩!”
吳歡目瞪口呆,片刻,他跳了起來:“特麼的什麼兔子能賣這麼貴?!”
蕭包子脖子一揚,“本姑娘烤的兔子,它就賣這麼貴!”
“不吃?拉倒!”
她拿著兔子就邁著扶風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