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個膽子打死老子都不相信……”
夭夭因為那巴掌臉腫了,也不敢回家讓爹孃擔心,我們就打算今晚到李花花的別墅裡去將就一晚。
李花花的別墅秉承了他的風格——花哨,到處都顯示出璀璨的奢華味道,顯得柔性化。好看的花瓶,融融的地毯,整個別墅裡外顏色也很生動。
這讓我不僅和老流氓的公寓做了個比較,老流氓性格悶騷,喜歡那些很陽剛很深沉的東西,所以好幾百平的雙層公寓看起來卻很簡約,擺設也多是一些看不懂的瓶瓶罐罐或者藝術品。都不知道他們這樣幾個性格迥異的人怎麼能打成一片的?
我給夭夭敷了一次藥,兩個小時候她的臉已經差不多消腫了,不過嘴角因為破了一時半會也恢復不了。
我很奇怪為什麼今天聯絡不上師姐,夭夭才說她跟姐夫吵架,一個人跑國外度假去了。
時間已經快到十二點了,我和夭夭洗涮完之後躺在床上依舊很激動,想起晚上的經歷覺得非常震撼,最後還是在張全的JJ究竟會不會被壓變形的爭論中睡著了。
“寶貝,我回來了。”我立即被一個大力的熊抱從睡夢中驚醒。
“啊!抱錯了。”我眯著眼睛看見李花花鬆開手,又趕緊有朝床的另一邊奔去。
幸好我晚上找了一件包得很全的睡衣,要不然這會肯定讓李花花給佔便宜了。
“寶貝我看看,還疼不疼啊?”夭夭也睡眼惺忪,揉著在李花花懷抱裡揉著眼屎。
“你們繼續,我去隔壁睡。”我揉著眼睛跌跌撞撞往門外走。很快我就被一道人牆擋住了,為什麼我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是人牆,廢話,當然是因為溫度問題了。
“蕭……蕭總。”剛才一個李花花夠令我震撼了,現在居然還有更狠的角色堵在門口。
“老四,隔壁借我了。”老流氓看起來有些疲憊,眼神不似以往的冰冷有些柔和,拉著我就到了隔壁。
由於我瞌睡已經被嚇醒,立即想起目前這處境很尷尬,今天晚上的劫匪、武俠情節我和夭夭已經討論得很清楚了,唯獨還剩下點遮遮掩掩的感情戲猶抱琵琶半遮面。
他一進屋就把我拉著坐在床上,自己也在一旁坐下,什麼也不說,只是怪怪地盯著我。
“你要不要喝水?”我實在是對抗不下去了,先妥協。
他搖頭。
“要不要尿尿?”
他嘴角咧開一絲弧度,繼續搖頭。
“要不要洗澡?”
還是搖頭。
“要不要睡覺?”
他敢再搖頭我就馬上報警說發現有人吃搖頭丸。
“還討厭我?嗯?”他一把抱住我坐在他的腿上,手緊緊地樓著我的腰,臉埋進我的懷裡。
我立即渾身僵硬,感覺他溫熱的呼吸,甚至是整個臉觸碰到我軟綿綿的胸部。媽呀!雖然這純棉睡衣不透明,我可沒有穿內衣睡覺的習慣。而且我非常羞愧的發現,我胸前兩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朋友受到刺激發飆,硬了。
“我不討厭不討厭。”
我一邊說一邊掙扎起身,這一掙扎的後果很可怕,老流氓的臉摩擦得更加厲害,他突然抬起頭,然後看著我的小朋友。我也跟著視線去看,兩個小朋友已經立正挺立,像是要衝出睡衣對剛才侵犯他們的敵人報仇雪恨。
我急忙拿被子遮住,低著頭想朝地板撞死。
很快我發現老流氓氣息變得粗重了,本來就硬邦邦的身體也變得非常更加僵硬。而且我緊靠著的熱源好像溫度也猛然升高。我立即醒悟,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曖昧?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沒想到老流氓很識時務,沒有嘲笑我,他趕緊轉過頭,用手撫摸著我的臉,檢查每個角落,我估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