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冷淡道:“你在教訓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為人處世,我沒有資格批判你的好壞,我只是懷疑,意義究竟是什麼”,易寒平靜道。
賀蘭道:”慾望是驅使人的所有行動,我朝著慾望所驅使的目標前進,這就是意義,你不是習武之人,你不會懂的”。
易寒轉移話題道:“賀蘭你來這裡幹什麼?”
賀蘭道:“和親”。
易寒莞爾一笑,調侃道:“和親,兩國又不是沒有不可化解的矛盾,為何要和親”,一語之後又道:“我聽說你在這裡呆了有一段時間了,找到了合適的人選沒有,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家”。
賀蘭道:“昨日找到了,易寒你為什麼一直躲避我”。
易寒笑道:“你明知不可為卻一心為之,我知道你性子倔強,跟你解釋也沒用,不見不是沒有煩惱了嗎?”
賀蘭冷道:“狼主懷孕了,是不是你的孩子”。
易寒大吃一驚,“你說什麼?”
“我覺得你已經聽的很清楚,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
易寒卻被這個訊息驚的久久無法言語,頓時感覺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棘手複雜,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他腦子裡亂成一團,無比欣慰又痛不欲生。
賀蘭冷冷責問道:“你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拋棄了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
易寒突然憤怒的吼叫道:“你閉嘴,容不得你來教訓我,你們西夏又有多少男兒算是合格的丈夫,又有多少人拋棄自己的妻兒一去不歸”。
賀蘭語氣緩和道:“也來你也能看到這一點,不過你看的並不透切,他們在用生命保護自己的國家,保護自己的親人朋”。
“放屁,是誰野心勃勃掀起兩國爭鬥”,易寒手指著賀蘭:“你們西夏人好高騖遠,不肯安分守己”。
賀蘭淡道:“這是夢想,強國富民的夢想”。
易寒搖頭道:“這是人是私慾在作祟,強者是不甘平凡的”,一語之後淡道:“賀蘭回去”,他只有這句簡單的話,什麼承諾也沒有。
賀蘭一臉堅決,“在來之前,我向狼主承諾,無論用何種手段都要將你帶回西夏,否則我賀蘭就永遠不回去”。
易寒冷道:“是你吃飽了撐著,還是她吃飽了撐著”。
“這就是你對待一個日夜思念你的女子的態度,不過狼主早猜到你的無情無義,近日來信,假若在孩子出世的時候,你還沒有回到她的身邊,就向你報復,西夏正式向大東國宣戰,用生命和鮮血洗清你帶給她的恥辱”。
易寒突然變得非常嚴肅,冰冷道:“她敢這麼做,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她有什麼恥辱?”
“你褻瀆了西夏最至高無最冰清玉潔的人”,說著轉身,“我即刻向大東國皇帝啟稟,招你為西夏王夫”。
易寒喝道:“賀蘭,你站住!”,賀蘭停了下來,易寒淡道:“我給她寫封信,你速速寄給她”。
賀蘭冷淡道:“有什麼話當面對她說,狼主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
易寒訝異,賀蘭又道:“你離開西夏之後,是否給她寫過一封信”。
易寒拳頭一揮,將桌子劈成碎片,憤怒的情緒,讓他變得冷漠無情,冷道:“我與她註定沒有結果,你告訴她,從此之後我們再無情分,她做她的狼主,我做我的易寒,河水不犯井水”,是的,想起望舒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註定是沒有結果,她不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自己無法將她帶在身邊,糾結其中還不如斷了情分,成就一段露水情緣。
賀蘭轉身凝視著易寒,平靜的問道:“你真的打算這麼做,你真的敢這麼做”
易寒冷道:“這是她逼我的”。
“你怎麼能說一個日夜思念你,盼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