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那垂掛在腰際的紫色紗帶正昭顯她高貴
冰清的身份。
紗帳內,白溶溶月轉花梢,羅幃裡,笑盈盈似漆如膠,這番場景好似妻子等著歸家的丈夫一般。
易寒佯裝失神一會,立即回神道:“娘娘,你可否有事”。
珍妃嫵媚一笑,“我自然沒事,只是易副總管你三更半夜闖入本宮的內寢之中是何道理,難道不怕誅九族,五馬分屍嗎?”說到最後她的語氣變得十分嚴厲,威嚴無比。
本以為易寒會惶恐解釋,那裡知道他卻訕訕一笑,“似娘娘這般美人兒,中天早就惦記許久,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中天又豈會讓娘娘一人孤獨虛度呢?俏心肝,來親個嘴先”,易寒語氣溫柔哄道。
珍妃一愣,莫非這易中天也是色胚投胎,竟大膽至如此,死到臨頭還敢對自己動色心,身兒被他的聲音哄的酥麻了,勾起內心的慾望,心想,我就先嚐個鮮再殺他也是不遲,
珍妃嫣然笑道:“看來易副總管也是個風流鬼,只是本宮玉潔冰清豈容你褻瀆”,她故意引誘。
易寒依然一臉訕笑,絲毫不懼,“今日若能與娘娘雲雨一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
珍妃一聽頓感刺激,她還從來沒有在內宮與男子廝混,見他氣度翩翩,容貌秀美,也不算委屈自己,反正一會他是要死的,笑道:“那就讓本宮見識你膽大到何種程度”。
話剛說話,嘴兒便被他親,整個身子被他強勁的摟在懷裡,心中暗笑:“又是一個飢色的主,偏偏沒有幾分本事”,佯裝推搡不從。
珍妃本來興致大消,只想草草了事一番再取他性命,突然卻感覺這人舌頭靈活如舌,花招百變,挑逗得她心兒麻醉,方才情動,便實施本事與他攪在一起,皇彭俊郎之輩乃是她裙下拜將,屢屢不能讓她盡興,今日遇到這等良才,恨不得盡情玩個痛快,嘴與他交繞,纖纖玉指也不忘撩撥他的敏感地點。
易寒心中驚歎,此女果然老道,換做旁人莫說與她交。合,便是她的手指就能讓你玩弄的銷魂欲死,突然感覺她那纖手探入自己胯下,指尖撩撥著,易寒頓覺身麻烈,嘴的動作不由遲鈍,變得呆滯了。
珍妃與他分唇,嬉笑道:“怎麼,卻是已經不能”。
易寒斂住心神,佯裝被她所迷,卻佯裝迷魂粉偷偷的讓她聞吸,珍妃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那裡會知道易寒暗中使壞。
情到濃處,欲寬衣解帶與他雲雨一番,哪知道易中天卻突然抽身,站著一臉笑意,那裡還有點色迷之態。
珍妃頓覺不妥,緊接著發覺自己周身酥軟無力,伸手就要放出暗號,易寒突然欺身前捂住她的嘴巴,笑道:“不要喊,也不要叫,你已經中了劇毒,沒有我的解藥,娘娘你必死無疑”。
珍妃心中暗驚,想不到這易中天早有防備,自己居然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完全沒有半點提防之心,會不會是誰暗中洩露他知。
易寒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怕連累暮雨,笑道:“娘娘你太把我當三歲小孩了”,於是將此事的破綻疑惑一一說了出來。
珍妃冷哼一聲,“你這人倒也聰明狡猾,只是你進了我的寢室,也是必死無疑”。
易寒毫不在意道:“所以,我就是想跟娘娘做筆交易,用娘娘你的性命換我的賤命可好”。
珍妃冷道:“好,你走,本宮答應放過你”。
易寒搖了搖頭,“我若現在走,事後,娘娘指證我擅闖你的寢室,對你不軌,我豈不蒙受不白之冤,再說了,死了人總有人來背黑鍋”。
珍妃冷笑道:“你敢說你沒碰過我嗎?若不是你機靈在本宮身下毒,你早就是一條孤魂野鬼了,廢話少說,將你的條件說來”。
易寒沉聲道:“我要彭俊郎來背這個黑鍋,至於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