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橋天成,來到白水巖寺的正中大殿,見扇門敞開,走了進去,大殿之內卻沒有佈滿塵灰,反而清淨明爽,正中觀音菩薩,面相莊嚴慈悲便似祛除一切汙穢,還大殿一片明潔,塵汙不侵。
子鳳自語道:“父親與母親便在大殿,觀音菩薩面前永結同心嗎?可我現在一人又與誰來永結同心。”
子鳳靜靜的看著這面向莊嚴的觀音菩薩,一直看著,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一片葉子帶著泥塵被風吹入大殿,葉子飄到觀音菩薩的金身之上,子鳳這才動身,從這片落在觀音菩薩金身上的葉子取下,看見旁邊一塊被扯下的紅布,未免菩薩金身蒙汙,卻動手將紅布披蓋在菩薩金身之上,做完這些將開啟的扇門關好,離開大殿。
她以前也看見大殿之門開啟,卻只有這一次動手關上,難道她不打算再來了嗎?難道這所寺廟又重新歸於寂靜,不受塵氣打擾了嗎?
子鳳來到亭子,靜靜的沒有人煙,就似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顯得那麼的寂靜,她一開始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此地優雅安靜,可是這會她卻反而不喜歡這種安靜了,安靜的讓她無法適從,以前她可以等待,等待生氣到來的那一刻,可這會就算等到天荒地老卻也不會再出現那一幕。
這讓子鳳不想在此地久留眷戀,她習慣xìng的走到石桌前,想要收拾東西,穿上鞋履離開。
可是!
她發現桌子上空空如也,茶具不見了,低頭,桌子底下的鞋履也不見了。
子鳳頓時露出怒容,敢拿我鞋履茶具,卻是疾步走出白水巖寺,往下山方向走去。
一個往山上走,一個卻往山下走,相反方向又怎麼碰的到。
第四百三十二節 鬥狠
() 易寒上了山頂,從南邊方向下山,這條路他從來沒有走過,也不知道山下的環境是怎樣的,但是他知道子鳳是從這裡上山來的,自己一直走就能到達子鳳所在的營地,見到她。
八坑山的南面根本就沒有山路,下山和上山都要自己設法尋找路徑,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易寒的腳下根本沒有道路,他每下山一步都要撥開雜草,踏過荊棘,腿上有傷,加上行動不便,非但速度緩慢而且雙腿被荊棘割的滿身傷痕,殘破不堪的褲子滿是血跡,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像似一個逃兵。
易寒走的艱難,心中越是感動,子鳳來白水巖比自己難多了,她非但要走上一條沒有路道的山路到達山頂,而且還要從山頂下到半山腰處的白水巖寺,就差翻過整座八坑山來,而自己卻不同,從南面上山,原本就有一條路徑,雖說這條路徑荒寂多年,極少有人踏上,但是畢竟有跡可循。
憑著自己現在的速度,追是肯定追不上子鳳了,要見到她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到達她所在的軍營,這個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並沒有思考太多,想的最多的卻是子鳳**雙腳如何走下這雜草叢生,荊棘滿布的八坑山,一想到她那雙潔白無瑕的赤足被荊棘割的滿是傷痕,易寒就於心不忍。 。 。
此刻他並不知道心裡正在關心子鳳,並不能說他對子鳳沒有半點情意,只不過這一絲情意卻被理智所掩埋,他怎麼可以愛上敵人,重蹈程鐵風的過錯呢。
對於美麗的子鳳,易寒發乎情,自然而然的有了愛慕喜愛之情,但是他沒有讓這種情感蔓延下去,卻不是止於道德禮儀,而是理智控制他不要逾越這層界限。
為了見一面,說上幾句話,子鳳居然需要走上這麼一段長而難行的道路,而且每一次她都會比自己早到,提前準備好一切,這到底誠意還是情意呢?這讓易寒覺得,子鳳若是是個知己,她一定是個真誠的好知己,她若是一個情人,一定是個重情重諾的好情人。
易寒感覺雙腿火辣辣疼痛的就好似放在燒的發紅的鐵板上烤著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