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於是,我脫下自己外套披在雪兒身上,
“你的左手冷嗎?”我問。
“嗯。”雪兒微微點頭,於是我握住雪兒的左手。
“你的右手冷嗎?”
“嗯。”雪兒答道,於是我握住雪兒的右手。
“你的牙齒冷嗎?”
這次雪兒沒有回答,只是羞澀地低著頭。
“來吃塊口香糖吧,這樣牙齒會暖和點。”
其實我領會雪兒的意思,只是大家太熟,一時下不了手而已。
雪兒問我冷嗎,儘管我的雙腿在不停的哆嗦,但我還是違心地回答說沒事。爾後很快,我意識到我的回答是在殘酷的對待自己。
雪兒看出了我的窘態,委婉地提醒我,要我回宿舍加件衣服,並說陪我一去。
很顯然,雪兒是個懂得體貼別人的女孩。我當時能想到只有兩個字:感動!如果能有這樣的女孩做女朋友,夫復何求啊!
雪兒在宿舍外等。我飛奔上樓,那步伐快如閃電,象火箭加多了一個助推器。
上五樓——開門進房——拖出床底下的箱子——吹掉灰塵——開啟,取出最底層的西服領帶——換上——對鏡子整理——下樓——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可能她很少見到這麼“蟀”的哥哥吧,當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愣了半晌,問我幹嗎穿成這樣,象去喝喜酒一樣。
我說我只是想讓你看看不一樣的我。於是,她從頭到腳又仔細地打量一番說都可以啊,男人還是穿西服好看點。
我趁熱打鐵說政府首腦,大賈富商幾乎都是西裝革履,我也要從小培養貴族氣質,免得哪天真發達了穿上龍袍不象太子。
雪兒笑著說我別隻顧著外在的行頭,還要培養貴族們的內涵——我同意。就憑雪兒這一句話,就可以說明她是一個很有見地女孩。
清風、佳人、孤男、寡女……何其美妙而又令人遐想的畫卷,儘管沒有花前月下,也儘管此刻的清風已經很是刺骨,但是沒有關係,關鍵是在於看風景的人和看風景的心情。
深夜和女人出來逛的最大好處不是夜色為你創造讓你有非分之想的機會,而是這個時候的商店全關門了,你想為她花點錢都難。
長沙初冬的深夜很冷,不過有雪兒在身邊,一切都變得溫馨。我們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終於鼓起勇氣道:“我想找一個愛我的女朋友,找一個我愛的情人,你願不願意做兼職?”
“……”雪兒扭捏著沒有做聲。
“你如果不想回答用肢體語言表達也行,點頭等於同意,搖頭表示不反對,不點頭也不搖頭就是預設。”我俏皮地說。
“……”雪兒繼續扭捏,沒有做聲。
“啊!你預設了。”我開心地抱著雪兒跳了起來。
冷靜下來後,雪兒不無擔心地說:“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會不會影響你跟阿丹的關係?”
雪兒擔心的也正是我所擔心的。影響肯定會有的,所以我先不想讓大家知道。待時間長了,阿丹和我的同學會慢慢接受。
雪兒點頭表示同意,爾後又感慨我們好象牛郎織女。
我說僅是這樣也就罷了,君子當成人之美,不奪人所愛。我不想做君子,但我更不想做小人。我最怕被同學們罵成西門慶——專奪人所愛啊。
這本來是無心之話,雪兒卻硬說我罵她是潘金蓮,兩隻小手不停的在我胸前錘打。老實說,被她打的很痛。
浪漫到底敵不過寒冷與睡意,我和雪兒一下有了打退堂鼓的念頭。想想下半夜還有那麼久,這樣走下去,明天早上肯定會變成殭屍的。
23:25分,我送雪兒回到宿舍門口,這時,離熄燈只有短暫的5分鐘了。女生宿舍看門的王大嬸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