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河站了起來,道:“我說過,我不勉強你,既然讓你為難,那就當我沒說。”
然後輕輕地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你儘管吃,這單我買。”然後順手開了門,要告辭。
趙佳蕊有些急了,心想黃河現在怎麼這樣啊。
趕緊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雖然憤怒,卻依然裝出一副陪笑的樣子,道:“黃總你聽我嘛。”
“還有什麼好說的?”黃河一副陰冷地道。
趙佳蕊支吾地道:“我,我又沒說不幫你,你幹嘛這麼小氣?”
黃河倒是冷笑了一聲,隨即道:“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等你賣關子。”
趙佳蕊心裡納悶兒,黃河這是怎麼了,對自己的言辭何以這般犀利?即使如此,她也萬萬不想與黃河關係決裂,因此還是陪著笑道:“黃總先坐下,你聽我嘛,聽我說。”
在趙佳蕊的推讓之下,黃河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坐的筆直,直盯著趙佳蕊,等她說話。
趙佳蕊與黃河對視幾秒鐘,嘆了一口氣,道:“誰讓我那麼在乎你呢。成,我服了你,不管你讓我幫什麼忙,我保證不帶推辭的,這總行了吧?”
黃河也沒跟她客套,直截了當地道:“我是想讓你給我開點兒小灶兒,幫我把公司的知名度再提升一個檔次。這個,對於你趙大記者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
“這個,這個——”趙佳蕊支吾。
“有難度就算了,還是那句話,我不勉強你。”黃河道。
趙佳蕊哭笑不得,輕輕用手一拍桌子,道:“好,這個忙,我幫。這總行了吧?”
黃河見趙佳蕊嘴軟了,不失時機地端起酒杯,趙佳蕊也趕緊端起杯子,以為黃河會給她敬酒,卻不料黃河卻很嚴肅地追問道:“你想怎麼個幫法兒?”
趙佳蕊粗略地想了想,道:“這個嘛,不難。有N多種方法。比如說,方法一,你可以在你們華聯集團製造一些良性地事端,然後我去採訪,到時候我讓攝相給你公司的門面兒來個大特定,這樣的話,就會有幾十甚至上百萬觀眾同時在新聞30裡看到你們公司的名字;方法二,我在我的部落格裡公佈一則新聞,說我交了個男朋友,是華聯集團的總經理黃河,這樣的話,也會引起一番轟動,要知道我部落格的點選率現在已經近千萬了;方法三嘛,那就要在你公司地產品上做文章啦,你可以精心策劃一個關於你們公司產品的小鬧劇,當然必須是良性地,我在採訪的時候,故意拿你們公司的產品大做文章,這樣,還愁你們公司和你們的產品推銷不出去嗎?”
黃河笑道:“你的想法都很幼稚,不過我更欣賞第三種方法。”
趙佳蕊表態道:“你放心,能用地方法我都給你用上,而且我還可以找人幫你在報紙上炒作,保證讓你的華聯公司,在齊南市甚至整個山東省深入人心。”
黃河道:“那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感謝你?”
趙佳蕊道:“那當然。你應該知道,我為你做這些地時候,是冒著多麼巨大的風險,還有良心上的譴責。”
黃河點了點頭,道:“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趙佳蕊壞壞地眨了眨精靈般的眼睛,道:“這樣吧,你每天晚上去我家,給我當兩個小時的保姆。”
黃河笑道:“那你所謂的這個保姆,都是要做哪些方面地內容呢?”
趙佳蕊一邊構思一邊數著手指頭:“比如說陪我聊天啦,陪我唱歌啦,陪我買東西啦,陪我做飯啦,陪我——”
說了一連串之後,卻被黃河直接插了一句:“也包括陪你上床?”說這句話的時候,黃河表情很淡然,但趙佳蕊卻有些吃驚,又有些羞澀。
“你,你說什麼?上床,上床?這麼粗糙地語句你也能說的出來?”趙佳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