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怨言地獻給了他,而他,又能回報她們什麼呢?
在黃河為陳秀擦拭眼淚地時候,陳秀突然身子一軟,~了黃河懷裡。身下被掛檔杆咯的很不舒服,但她似乎沒有感覺到,只是想盡情地享受這種偎依在心愛之人身上的感覺。
黃河輕拍她的肩膀,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地道:“陳秀,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陳秀卻陶醉地抽泣道:“不,不,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
“冷靜點兒好嗎?”黃河勸道。
陳秀搖了搖頭,髮香飄揚著直衝進黃河的鼻孔。“你能吻吻我嗎?”陳秀鑽在黃河懷裡,忘情地問道。
“這——”黃河為難地一皺眉,但還是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留下輕輕一吻。
陳秀側著臉看著黃河,綻放出了含淚的微笑,小嘴兒一顫動,卻猛然間用它堵住了黃河的嘴巴。
她的親吻依然是那麼僵硬,讓黃河想起了那晚,單單從這方面判斷,她很少接過吻,甚來沒有過。
黃河用一記深情的回吻,補償她的心痛——
時間在流逝,一分一秒。
小路很靜,車也很靜,風也漸漸沒了力氣,更讓周圍的一切顯得那麼靜謐。
車上的這一男一女,深情地親吻著,她滿懷感情;他,滿懷心事。她斜躺在他的懷裡;他用粗壯的胳膊擁攬著她的身。
良久的陶醉——
夢總會醒,親吻,也會結束。
黃河不失時機地推開陳秀,嘴角上尚留有她的唇香,黃河不會忘記,她的唇香,是怎樣一種奇妙的味道。甜甜的,香氣十足,她的唇那麼輕柔,那麼潤滑,那麼熱情。
黃河用手抿了抿嘴唇的口水,假裝平靜地道:“陳秀,我們真的該走了。”
陳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發動了引擎,開始前行。
的很慢,因為她有心事。
經過這條人煙罕見的小路,在一棵大柳樹的旁邊,發現了一輛黑色帕薩特轎車,敏感的黃河第一眼望去,就發現這裡面有貓膩。因為車子一直在輕微地晃動著,一刻未停。在與這輛車擦肩而過的一瞬間,透過半透明地車窗,能看到一對男女半裸的身體,在瘋狂地做著原始的運動。
當然,陳秀並沒有發現這個細微的插曲。
鄉村小路,無限纏綿。這是城裡人和有錢人帶著小蜜、偷偷地打野炮的最佳場所。在大自然的懷抱中,有鳥叫,有風吹,在車裡的舒適環境中,這一次來之不易的偷情,實在顯得太過於彌足珍貴了。
車,漸漸地穿越了小道,駛上了寬闊的大馬路。
人多了,路平了,雜聲替代了安靜,各種車輛的馬達聲,匯成了路上地主旋律。
陳秀安靜地開著車,其實裡很複雜,一個拐彎處,她又重新瞟了身邊地黃河一眼,輕輕地道:“黃總,你現在相信了嗎?”
黃河知道她話的意思,卻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有所思地道:“也許吧。”
“也許?你竟然說也許?”陳眉頭一皺,面帶憤憤地道。
“陳,你想的太多了!”黃河心虛地道。
陳秀面帶憂鬱地道:“我為你付出了人最寶貴的東西,你竟然說我想的太多了!作為一個男人,你難道就不能說一些負責任地話嗎?”
黃河道:“那你覺得我該怎麼?”
陳秀靜了半天,才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娶我!”
黃河在心裡苦笑,陳秀此時的樣子楚楚可,不斷地向他發出訊號,由此可見她對黃河地感情之深。然而,他能對她負責嗎?如果沒有燕,這也許可以考慮,然而燕現在患了絕症,他又怎能棄她於不顧,與其他女人好呢?
都是風流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