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手腕上縱橫交錯著各種醜陋的疤痕,那一道道都證明著文措曾對萬里不悔的情深。
眼前的男人眉頭皺了皺,文措瘋了一樣激動地抓著他的手臂:“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我是文措啊!”
“對不起。”男人操著一口帶著當地口音的普通話,用有些澀的嗓音說:“我不是你說的人,我不叫萬里,我叫周大海。”
“你他/媽說什麼胡話呢!”文措怎麼都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抓著男人的衣領子,激動到有些憤怒:“你連我都不認了是嗎?萬里,你有這麼狠心嗎?”
一時搞不清楚情況的群眾聽見那男人的話,立刻明白了過來,趕緊把二人拉開,婉言勸說:“姑娘,你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