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可以加上:“乖乖地躺在被子裡等我”,“乖乖地脫了衣服等我”,“乖乖地把腿纏在我的腰上”
就在他燥熱難當之際,有人扣門而入,帶進了一股涼風。
秦決恢復了正襟危坐的姿勢和淡漠高深的表情,這是他的心腹賙濟。來向他稟報最新訊息:“大人,俞宛秋已經出了吳記胭脂鋪,繼續向東走,就快要走出鎮子了,要不要追她回來?”
秦決一擺手:“不用,讓她去跟那些人接頭,約定好晚上的‘營救’行動,我們正好一網打盡。”
賙濟擔心的是:“萬一她就這樣走了呢?”
秦決胸有成竹地一笑:“不會的,她父親的書還在客棧裡呢。”
賙濟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是命要緊還是書要緊啊,能逃命出去,幾本書算什麼?可他不敢提出質疑,大人有他自己的辦案套路,這些年總是無往不勝,也因此平步青雲,連帶他的官銜都跟著連升了好幾級,所以心裡再疑惑,也不會隨便反駁大人。
秦決又問:“我們的人一直跟著的吧?”
賙濟忙回道:“那是當然。”這麼重要的餌,誰敢掉以輕心?弄丟了她的人,等於弄丟了自己的命。
秦決點了點頭:“只要盯著不讓她離開小鎮就行了,等她聯絡完了那些暗衛,自己會回來的。”
他們的車隊這一路都有人跟蹤,就是以前埋伏在俞府周圍的暗衛。上次他的人馬一出現,那些人很快就撤走了,看來肯定是王府侍衛,不想暴露身份,當然也篤定在抓獲世子之前他們不會毀掉魚餌。這回,他要把這批人連同趙佑熙帶來的人全部滅掉,不留活口。只除了俞宛秋。
他要帶她去北方,從此這世上再沒有俞宛秋,他要給她冠上自己的姓氏。
賙濟忍不住問:“大人何以知道她一定會回來呢?”
秦決把手下在俞宛秋房裡搜到的秘信遞給賙濟。為了辦案方便,賙濟也獲准看過趙世子的檔案,認得他的筆跡,當下立即頷首:“這確實是趙世子親筆手書。”
秦決的聲音有些沉悶:“所以這位俞姑娘是趙世子的情人無疑了?”
賙濟不解地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這一點他們不是早就查清了麼?怎麼大人到現在還是一副質詢的口吻,不明所以之下,他只能簡單回覆:“是的。”
秦決皺起眉:“傳令下去,除了跟蹤俞宛秋的繼續跟蹤之外,其餘的人都埋伏好,鎮子的幾個出口,客棧的各個通道,都要嚴密把守,俞宛秋住的房子……房裡就算了,房門口,窗戶上,到處都噴上化屍粉,叫我們的人務必記住,不要碰到任何東西。”趙佑熙的體質百毒不侵,但沒說面板也百毒不侵吧?就讓他裡面好好的,外面潰爛到死,痛得哭爹喊娘。哈哈。
要是俞宛秋聽到趙佑熙沾到化屍粉後的慘叫聲,嚇得從屋裡跑出來怎麼辦?
想到這裡,秦決對賙濟追加了一道指令:“等俞宛秋回客棧後,馬上叫老闆娘給她送一杯加料的茶水,讓她在趙世子進來之前就昏過去,免得到時候渾水摸魚,趁機溜掉了。”
“是!”賙濟得令而去。
這晚,秦決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著趙佑熙自投羅網了。
他讓胡掌櫃做了幾樣精緻小菜,自己坐在大堂裡自斟自酌,一開始確實愜意瀟灑。自己都覺得很有孔明草船借箭時的儒雅之風。可隨著夜色漸深,買點心的人依然未歸,最後竟然失去蹤跡時,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攤開手裡的密信,沒錯啊,確實是趙佑熙的筆跡。既然約定好了半夜營救,俞宛秋為什麼反而走了呢?難道她沒看到密信?不可能,密信肯定是她藏的。
秦決怎麼想也想不通其中的關節,他拒絕承認自己被一個小女孩耍了。他不能承認,他活到二十五歲,一直只有他玩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