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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來說,能聚集財力,也是本事,怎不叫人妒恨?

俞宛秋看著手裡的短箋久久不語,戚長生以為太子妃根本不想理睬,打手勢讓手下準備回宮,太子妃卻在這時開口道:“送信來的人你審過了吧?”

“是,那人是張家繡坊一個繡孃的弟弟,說他姐姐感念薛凝碧平日的教導,冒著被家主打死的危險,替她傳出這封求救信。”

俞宛秋輕笑:“薛凝碧手下也有暗衛不成,這麼熟悉本妃行蹤。”

戚長生回道:“屬下有問過,傳信的人說,他姐姐替薛凝碧去常家送禮金,親見太子妃駕臨,回去告訴了薛凝碧。薛凝碧當場寫下這封求救信,求她交給太子妃,等他姐姐帶著信再去常家,我們的車駕已往這邊而來,她便一路尾隨,被我們的侍衛抓到,這才帶到屬下面前。”

傳信人的話勉強講得通,但以薛凝碧和小牛尷尬的關係,在她被自己丈夫關禁閉的情況下,還心心念念著請徒弟代為送禮,未免有些差強人意。薛凝碧若如此重情守禮,根本不會離開雙姝館。

戚長生破天荒地主動發表看法:“薛掌櫃又不是關進了大牢,她在自己家裡,怎麼樣都是人家的家務事,太子妃不管也好。”

的確,在女人少有人權的古代,別說只是關,便是做丈夫的把妻子打傷打殘又如何?只要不出人命,官府不會立案。

“那我們就不管?”

戚長生心裡,肯定是不想管的,作為死士訓練出來的人,對“叛徒”一向是“殺無赦”。他們肯放薛凝碧一條生路,不去懲罰她就開天恩了,還去救她?她關不關,死不死的,與別人什麼相干,她回前夫家是自願,又沒人逼她,後果也當自負。

但聽太子妃的口氣,似乎還在猶豫,於是順著說:“您要實在不放心,屬下就派兩個人過去看看。”

俞宛秋點點頭:“也行,你先派人去查探一下,有事趕緊回稟,我正好有點累,在這裡歇個午。”

以她如今的身份,直接殺到張家救人是不可能的。她既不是官差,又不是薛凝碧的家人,憑什麼上門去管人家夫妻之間的事。

“屬下遵命”,戚長生轉身出門,素琴等人忙著整理床鋪。

“還真懷念這裡呢”,躺在曾經的閨房裡,俞宛秋感慨低嘆。

茗香的語氣有些嗔怨:“太子妃在這裡住了半年就被太子拐跑了,害我們幾個天天望穿秋水,就盼著姑娘回來,或派人把我們接過去。”

素琴仔細放下帳子,拉著茗香往外走,嘴裡說:“太子妃若不是出去收租巧遇太子,哪有今日這段良緣?跟我們分開也是形勢所迫,你少在這兒說酸話。”

知墨邊走邊學究似地搖頭晃腦:“非也,非也,天定良緣,命不可違。”

“就是”,茗香清脆甜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太子與太子妃是老天註定的姻緣,再怎麼兜兜轉轉,終究會成為夫妻,便是太子妃不去祁陽收租子,也會在別的地方重逢。”

俞宛秋會心一笑,閉目養神。

不過腦子始終清醒著,薛凝碧的事,到底下文如何,她還是關心的。薛凝碧是她來這個世界後,交的第一個朋友。

抽空歇午的想法很快化為泡影,因為又有人上門求見了,這回,是隔壁的胡太太。

同人卷 第二百八十二章疑點重重

戚長生會在她表明要休息時,替錢太太通報,讓俞宛秋有些意外,但錢太太一開口,俞宛秋就明白了。

從她寄居沈府就一直追隨左右的戚長生,對她過往的經歷那樣瞭解,替她過濾客人時,自會考慮到她的心理需求,比如,打聽“親朋故舊”的下落。

其實她沒有戚長生以為的那麼念舊,報復心也不強,得罪過她的人既已銷聲匿跡,她樂得眼不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