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著另一個方向飄去,繼續揮灑自己胳膊上的鮮血,被一團黑霧包圍的結巴在這四處都是屍體的廣場上,揮灑著自己胳膊上的血,這場面說不出的詭異,等等,屍體,想到屍體我終於意識到這狗日的結巴在幹什麼了!
我二話不說,拉著大伯就往我們滑下來的洞口跑去,邊跑我邊祈禱希望我們還來得及,大伯現在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一個勁的被我拖著朝洞口跑去,大伯再被無數塊小石頭鉻到腳心之後,他終於忍不住站住,對我道:“你跑什麼跑,到底怎麼了?”大伯剛說完,臉就變了顏色,他像觸電一般的猛地跳了起來,尖叫道:“怎麼會有人抓我的腳!”
我苦著個臉道:“大伯,結巴這狗日的用自己的血將這裡面的屍體弄得起屍了!”所謂起屍,就是指屍體再死了之後遇到活物的鮮血,毛髮或者氣息,這些東西誘發了屍體的怨念,讓這些死了的屍體再次活過來,只不過他們活過來之後,並沒有思想意識,只是想要把面前的活人‘摸頂’,變成和自己一樣的行屍走肉。
大伯跳起之後,三步兩步朝著我的前方跳去,邊跳邊道:“那還等著什麼,趕緊跑啊!”剛才我們這一停頓,地下那被結巴喚醒的屍體已經個個站了起來,這些東西就是不會講話,不會彎腰,也不會轉身,連眼珠子都有不會轉動,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屍便用僵硬的手“摸頂”,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時也變成起屍。
這些起屍(藏語稱為弱郎)這時候已經注意到了我們,一個個風風火火的伸著雙手衝著我們過來,這東西跟殭屍差不多,但還是有差別,起碼這些東西好收拾多了,我抽去背後的唐刀,將朝著我們撲來的最前面那弱郎給劈開,他們不是刀槍不入,而且身體腐敗了多少年了,雖然不知道為何能儲存至今,但還是脆弱的不像樣子,被我一刀劈開。
我一刀將那弱郎劈開,弱郎身體中就忽的冒出大量的鮮血,而後癱倒在地,不再動彈,我一刀見效,信心暴增,對著大伯喊道:“大伯,你趕緊抽出唐刀,這些起屍好殺的緊!”大伯剛才也看到我的表現,他心中早就憋屈的很了,在揹包中摸索出手電,然後抽出背後的唐刀,一手拿刀,一手照明,朝著那些撲來的弱郎殺將而去。我上次去地面,不但是拿下了揹包,並將唐刀也拿了下來,大伯和結巴人手一把,墓道中礙事,他們就將唐刀別在了腰後。
並不是所有的屍體碰到結巴的血液就會起屍,能起屍的只是少部分,但是這廣場中的屍體太多,少部分也估計有四五十多個弱郎衝著我們撲來,我現在好大伯殺的興起,只要是小心不被這些弱郎摸到頭就沒有性命之憂,通常都是這些東西還沒到我們的身邊,就撲哧一聲,身體劃開一道口子,那口子中流出大量的汙血,而後這些弱郎就撲到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不知道打鬥了多久,我和大伯身邊終於是沒了這些該死的東西,我吐出一口濁氣,看了大伯一眼,大伯這時候衣服上濺了不少的血,那賣相仿若是真的被淋了血雨一般,大伯同樣看了我一眼,之後我們兩個對視哈哈大笑,這一仗真是痛快,相比起粽子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些弱郎可真的是好殺多了,這一仗,將我們深入墓地中的那些憋悶統統掃光,怎一個暢快了得。
大伯喘了口氣道:“還好這些起屍一砍就破,出了血之後就又變成了死屍,這該死的結巴還會弄這一出,嚇我一跳。”聽見大伯這一說,我微微一笑,這弱郎可並不像是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們只是碰到了最簡單的一種血起,要是碰到骨起或者是痣起,那就不好說了。
我迎合著大伯道:“對啊,這結巴可…哎!大伯,結巴去哪了!”剛才只顧著和大伯奮力殺屍了,沒有注意到結巴現在已經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