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頻率。那不規則的跳動,讓她迷茫而彷徨。
蘇三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言安靜的立在風中,微微失神的模樣。
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若是進了,是否會讓她產生更大的排斥,若是退了,會不會因此而一退再退。
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安言轉過頭來,正好看到他眼中尚未褪去的為難之色。
安言微微張口,卻是不知道此時能夠說些什麼。似乎,除了尷尬,就是靜默了。
她想要扯出一個笑容,就如平常一般。只是,此刻心亂如麻的她,卻是再難露出那般風輕雲淡的笑容來。她微微凝眸,素雅的眼眸之中滿是糾結。
而蘇三此時終於是鼓足了勇氣,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到她身邊,認真而堅定的說道:“你願意為我生兒育女,呆在家中相夫教子嗎?”
好吧,安言嘴角抽搐了。
這個男人,他的話語永遠這麼的膈應人呢?這是求婚呢,還是挑釁呢?
安言皺眉,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涼涼的說道:“不願意。”
“為什麼?”
蘇三心裡早就料到對方不答應,但是他一點也不氣餒,他覺得來日方長。但是,首先是要知道為什麼,這樣後面才好找張駿合計合計。
為什麼,這貨竟然還問為什麼。安言此時內心在用力的咆哮,極度的無語中。
她忍不住抖氣笑了,說道:“哪天,你願意在家裡相妻教子了,那麼我就願意為你生兒育女。”
說完話,安言轉身就離開了,瀟灑的不帶一片雲彩。
而蘇三則是整個人都呆立在原地,喃喃道:“她這是生氣了?”
蘇三沒有把安言說的話放在心上,只覺得安言是生氣了,遂在那裡努力的想著自己哪裡做錯了。此時的他,半點沒有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錯,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早上的事上了。她這是在怪自己早上輕薄她嗎?
可是,她是自己的妻子,這也不算是輕薄啊?
蘇三抑鬱了,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安言呆在家中教胖丫識字,蘇三不用擔心她去報仇,不用跟著保護,此刻就安心的去縣裡找張駿合計大事了。
蘇三來到客棧的時候,張駿還在睡覺。沒辦法,這傢伙昨天看話本看得太晚了。也就是在蘇三跑到深山瀑布之中洗冷水澡的時候,張駿正看著纏綿悱惻的話本而不能自拔之中。此刻,才入睡不到一個時辰。
正是最困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煞氣降臨。可惜,不管什麼事,睡覺最大。張駿無視這冷冰冰的煞氣,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蘇三一看,頓時不悅,伸手就將張駿從床上給提了起來。
可惜,張駿這貨,睡得跟死豬一樣,此刻即使是被蘇三單手提著,也依然睡得香香的,絲毫不受影響。
這貨,已經沒有人能夠拯救他了,只有蘇三能……
蘇三提溜著張駿,冷眸在房間裡巡視了一圈,最後鎖定一個位置,撲通一聲就將張駿像投球一樣給投了出去。
也許是遭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張駿這貨終於醒了。醒來的那一刻,看著無限接近自己的地面,他下意識的一個翻身,險險的避過了那會摧殘他俊美面容的地面。在地上站好,他這是才覺得身上冷汗直冒,被嚇得。
然後,就抬起頭來,想看看是哪個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擾他睡覺。
可惜,當他看清是蘇三之後,頓時溫順得如綿羊一般,“老大,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蘇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自己就在凳子上坐好。接著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張駿被他這樣盯著,只覺得身上寒毛直立,整個人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