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執鞭的不過是令主而已,位階可是差了雷鎮一籌的。
“尊者在忙,雷天官不見嗎?有事還請晚些再來。”
劉浩冷聲說:“你一個令主好大的威風,我來找尊者,是有要事相商,要是有什麼差池,你一個小小的令主能承擔得起?”
盧令主怒了,長鞭在空中一搖就抽向劉浩。
劉浩何等角色,哪會怕這令主,就算那長鞭上帶著無數電紋,他也只是冷笑,手臂往前一探,手掌竟不顧那雷電,抓住鞭尾,往身內一拉,將那盧令主帶到身前,一掌就掐在他喉頭。
那盧令主頓時眼眶突出,眼睛似金魚眼一般,快要噴出來。
雷鎮心中暗叫痛快,這盧生生,自從被尊者信重後,就不把他們這些天官護法放在眼中,狐假虎威,任意行事,還發生過用鞭子打天官的事。
“鬆手。”白衣尊者淡淡地說。
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衝過來,劉浩氣血翻滾。手一抖就將盧令主扔開。
盧生生這般粗豪的漢子,竟一下哭出聲來,爬到尊者腳邊。大聲說:“尊者快將這外人殺掉,替奴才出氣。”
“哈哈,好大氣性,這就要殺人,那我就站在這裡,你自己過來殺!”劉浩仰天大笑,那盧生生卻無膽子。只是流著眼淚催促尊者。
白衣尊者生心厭煩,原想這盧生生是個有骨頭的,能用的。誰想一遇到這種事就現了原形,抬腿將他踢翻,看向劉浩:“你就是那個劉浩,修為倒是不低。也算是個風雲人物。可要是說你能在雷部橫著走,那就大錯特錯了。”
那無形壓力又再度襲來,這次劉浩已有準備,嘴掛冷笑,將自己隱沒在了這股壓力之中。
這像是瞬間沒了氣息的功法,自是那《刺殺神矛寶典》,連白衣尊者都怔了下,才撫掌一笑:“你比我想象中還有能耐。不知你可願留在雷部之中?”
雷鎮都愣住了,不由得想起在部中流傳的那關於尊者的惡習。
盧生生更是眼淚鼻涕齊流。生怕失寵一樣。
劉浩卻是心中惡寒發毛,這尊者跟個太監似的,要留他下來,莫非是要搞什麼對食?
“可惜了,原想你實力,做個天官也不錯的。雷鎮,你說吧,他要做什麼?”
“劉道友想去練獸崖看一看。”
白衣尊者不置可否的托起茶碗沏起茶來,那茶水之汽蒸得他臉更加白潤,若是個女人,必是絕色,但要是男人,就顯得格外的妖冶怪涎了。
“要是旁人自是去不得,他嘛,你領他去吧。”
盧生生還要說什麼,被他抬腿踢翻,又一掃那些瞠目結舌的弟子,厲聲道:“還不快些修習,莫非都想到百骨峽喂野狗嗎?”
眾弟子一陣寒戰,紛紛專注修習。
雷鎮和劉浩下了這邊,往山門下走去,都是無言。
走到一半,雷鎮才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也是雷部每位尊者挑選的要詣,其中事關雷部一本秘笈功法。若能壓制住心頭邪念,那便是男相,便壓制不住,種種醜行,我也無法跟劉兄多說。”
劉浩心想雷部尊者是個那樣的,那雷部上人得有多寂寞啊。
“上人不在部中,不知劉兄又是怎地想法,要想去見上人?”
“我就隨便一說,還是先到練獸崖再說。”
“嗯。”
下到山門卻不用步步想那尊者面容,不過劉浩被雷鎮一說,腦中還真浮現了白衣尊者的樣子,不由令他有點不舒服。
從山門下往右轉,又是一處小道,上面都有好些獸爪腳印,走了大約有一柱香時間,才來到一個懸崖之處。
下方就是個巨大的山谷,想想就在那大殿的側下方而已。這要是人力開鑿,卻是費了極大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