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門口卻毫無動靜。
李維森冷冷一笑:“伯母,您叫誰?如果是跟您一起來的那兩個人,我想。。。。。。他們這時應該在喝咖啡吧,而且是和我的人一起。”
鳳蘭憤恨不已:“李維森,我們就是太相信你了!”
“相信我?”他可不認同她的說法,“如果你們真的相信我,至於這麼不依不饒的追問我那倆孩子的下落?”
“李維森,”白茗兒恨恨的瞅著他:“你答應會善待我的孩子,我才願意嫁給你,現在是你出爾反爾,別怪我悔婚!”
“悔婚?”李維森乾笑兩聲,“白茗兒,你認為你有這個資格?”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毫無血色的小臉,完全是勝利者的姿態,“實話告訴你吧,那倆小孩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他故意將“安全”兩字咬得很重,令人聽來心驚肉跳。
白茗兒幾乎要瘋了,突然一振而起,又朝李維森打去。
結果卻是敵不過他輕輕的一拂,她比上一次更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這個過程極短,鳳蘭根本洠Х從�齺恚��鷀底櫪沽恕�
“茗兒,茗兒,”她只能心痛的抱住女兒,“別跟他打,咱們不跟他打,啊!”
“不自量力!”
李維森輕蔑的撣了撣衣袖,“白茗兒,別跟我這兒犯賤!我好心好意的哄著你、騙著你你不要,非得跟我來硬的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先讓那兩個野種悄無聲息的消失,然後吞了蕭晨的公司,再讓你爸破產,可你還得老老實實的嫁給我?”
“李維森,你別太過分!”鳳蘭怒喝。
白茗兒氣得渾身發顫,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維森得意的“哈哈”大笑,“我還能做出更過分的事,你能拿我怎麼樣呢?伯母?”驀地,他斂去笑意,眸子陰狠的盯住白茗兒:“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想要那兩個野種平平安安的,想讓你父母安度晚年,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直到婚禮那天!”
“砰!”
話音剛落,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率先走了進來,守住了門口兩旁,緊接著進來的,是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男人。
只是,其中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由另一個男人推著。
瞧見那輪椅,白茗兒忽然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
鳳蘭心中咯噔,來人難道是。。。。。。
“茗兒,你怎麼樣!”疑惑間,輪椅上那男人已焦急出聲。
看她,小臉蒼白得毫無血色,整個人虛弱得一陣風就能吹跑,他的心驟然縮成一團,恨不得立即起身。
但身後的男人,卻按住了肩膀。
“蕭晨!”李維森認出他了。
男人轉眸,憤怒的瞪著他,一邊扯下了口罩,“洠Т恚�俏遙 �
他身後的男人也摘下了口罩,長長嘆了一口氣,“早就聽聞李大少爺心腸狠毒,打起女人來從不留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李維森冷冷打量著他,這張面孔十分眼熟。。。。。。想起來了,他是韓家的大少爺,蕭晨的走狗。
今天蕭晨能闖到這病房來,他一定功不可洠В�
李維森陰冷的翹起唇角,既然仇人自己送上門來,豈有放過的道理?他得好好想想,要怎麼處置這個已半殘不廢的男人!
“韓琦,你胡說什麼,”卻聽白茗兒忽然出聲,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什麼打女人從不留情,你以為維森打我了嗎?”
不只蕭晨韓琦和鳳蘭,連李維森也愣了一愣。
“白。。。。。。白小姐,”韓琦愣愣的吐出幾個字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