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為
朱勔還有一招嚇唬人,對這招大家也不陌生,我們現在常看到一些‘成功人士’的辦公室中,樓道里,家中會有其與各級領導,知名人士的合影,藉此抬高自己的地位,一旦債主門,動輒指著照片說,我與***都是鐵哥們,你們敢動我,整死你可惜的是那時候沒有照相機,但這難不住朱勔,他另有高招,比如某天他突然在袍子的肩膀部位繡了一隻金色的手,別人問這是啥。朱勔很虔誠地說,剛剛這裡被陛下的御手撫摸過…又一次他的胳膊突然纏了一塊黃羅絹,這條胳膊表現僵直,一動不動,哪怕是與人打招呼行禮,也舉不起來,好像是得了腦血栓後遺症,一旦有人問起,便回答,這條胳膊剛剛被皇拉過,不敢擅動。以後大家只要一見他身哪多塊黃布,便知道朱大人又被皇摸了
有權、有錢、有皇哥們兒的信任、再有兵,那就是草頭王,朱勔攜皇之威,在蔡京,童貫之流的庇護下在各處安置親信、干預地方事務,與皇族聯姻,幾年下來便稱霸東南,震懾群僚,他家儼然是另一箇中央。他命令州縣官吏,每逢初一、十五要到神霄殿,向神霄帝君、徽宗皇帝畫像叩頭,然後再向他請示彙報,官吏哪敢怠慢,到時即來,每當此時,朱勔還是相當鬱悶的,因為他不得不把趙佶的畫像掛起來,算是替皇帝檢
第五十四章各打算盤
朱家花園雙節堂中,朱勔面陳似水,兩個兒子,兩個侄子分立兩邊垂首肅立大氣都不敢喘,等著他訓話,“汝賢,我的話你為什麼不聽?”朱勔覺得氣氛釀運的差不多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爹,不知爹爹從何說起?”朱汝賢不知道哪惹到他了,嚇得屈膝跪地道。
“你為什麼私徵官船?”朱勔瞪著兒子道。
“爹,這幾個月收集的花石不少,可咱們的船太少運不過來,過去咱們不是都隨意徵用江往來的船隻嗎?”。朱汝賢委屈地說道,爹今天是咋了,為這點小事跟自己發火。
“我不知道嗎?可現在是什麼時候,次進京皇說我擾民太甚,這事剛剛過去,這次你的手下在常州居然強徵官船,徵也就罷了,居然徵到了江南五路宣諭使燕親王的頭。”朱勔‘啪啪’地拍著桌子道,“那燕親王到了江南以後一路殺了、罷了多少官員,你們不知道收斂,還去捋他的虎鬚,難道嫌命長嗎?”。
由於朱勔這陣子鬧得太大了,搞得東南民不聊生,訪的官員,百姓不斷,最後連蔡京都頂不住了,便向皇講起‘花石綱擾民太甚’,於是‘帝亦病其擾’,朱勔受到了訓斥,禁止他佔用官用漕船,禁止挖墓毀屋,大佬發怒,他不得不有所收斂。
“爹,現在京中對花石催要的緊,皇給蔡攸,王黼賜了土地,讓他們起新宅,皇要,他們也催,咱們用幾艘官船他們就唧唧歪歪的,這事情還怎麼辦?”朱勔的二兒子朱汝功站出來為大哥鳴不平道。
“豎子,你懂什麼,皇派出燕親王任宣諭使就是衝咱們來的,你當他是盞省油的燈嗎?”。朱勔更加生氣,指著他罵道。
“爹,那燕親王不過是仗著皇,他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子也就能拍幾個蒼蠅,向皇表表功績,做做樣子得了,他能把咱們朱家如何?”朱汝功哼了一聲,不服氣的回嘴道。
“二弟,叔父說的不錯,那燕親王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詭計多端,心狠手辣,而且膽子大的包天”朱汝輯拉了下朱汝功說道。
“哼,一朝挨蛇咬十年怕井繩,你是讓那小子打怕了?你怕他我不怕他,在江南他是親王能耐我何”朱汝功鄙夷的看了堂兄一眼說道,他這哥哥自從去年捱了頓打,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從猛張飛變成嬌小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整天在家閉門思過。
“你”朱汝輯看兄弟不聽自己的勸,反而冷嘲熱諷,一甩袖子退了回去。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