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許隋林剛才沒收著力。
都說黎晏清睚眥必報,被人這般作弄,不記恨才怪。
“宿主,這就是你今晚非要過來的原因?”系統探出小腦袋,烏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
它算是回過味了,難怪在同一個時間點,宿主做出了和前世不同的選擇,難怪性命受到威脅,他還是要七扯八扯地哄騙自己放行。
說什麼怕待客不周……原來是為了查alpha是怎麼惹上殺身之禍的。
江妄沒否認。
前世,他也接到了老宋的電話。
但當時江妄沒太在意這點小插曲,就選擇不替換花材,並親自聯絡了其他供應商拿貨。
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原以為晚上個把小時不打緊,畢竟alpha愛玩,派對經常性兩三點鐘還在繼續。
可等他抵達,看到的卻是拉起警戒線的酒吧——
許隋林一行人全被關進了局子,蹲了大半個月才出來。
江妄事後去調查,真相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抹去,就連背景深厚的宋老闆都被逼的離開了京市。
江妄始終沒有查清那晚發生的一切。
只聽說許隋林是在這一天得罪黎晏清的。
江妄一直覺得很扯,黎晏清什麼身份,黎家又是何等地位,高檔私密的會所滿足不了他嗎?
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可誰能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
黎晏清不僅來了,還在這裡做應侍生,還被許隋林一行折騰成這樣。
江妄又開始覺得頭疼了。
就算是私生子,到底是黎家的人,瘦死駱駝比馬大,許隋林怎麼敢的?
江妄想不明白。
他不在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少爺。”
“啊?”
黎晏清說:“酒滿了。”
江妄垂下頭,酒液已經溢位杯麵,一圈一圈地向外暈開。
“呃……”
黎晏清抽出手帕:“我幫您擦。”
“不用——”江妄下意識拒絕,然而oga的動作更快,已經覆上他的指尖。
oga的體溫低涼,宛如一方羊脂玉,江妄僵在原地。
“黎晏清。”一直關注著這邊的alpha們見狀出言嘲諷,“今天場子可是我們江少爺包的,你就是這麼服侍的?”
“就是,別太不懂事了。”
江妄:“。”
他從來沒這麼想撕爛一個人的嘴過。
而黎晏清已經端起酒杯:“江少爺,我敬您。”
“不——”江妄想阻止,然而話到嘴邊卻是一頓,“不要糊弄我,就這麼點酒,是敬我,還是玩我?”
江妄拿起那杯滿溢位來的酒,遞給他:“喝這個。”
黎晏清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意,眼眸卻垂得更低。
“好。”
所有人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就連許隋林都看了過來。
黎晏清伸手去接酒杯,然而未等他穩住,江妄竟直接鬆了力道。
滿當當的酒液傾灑而下,潑了兩人一身。
江妄霍然起身:“怎麼連杯酒都拿不住?”
“許哥,你帶來的人也太沒規矩了。”江妄佯裝不虞,攥著他往外走,“我去換個衣服,順便讓老宋好好教教他。”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包廂門已經重重關上。
有人率先打破沉默:“許哥,他把人帶走了。”
許隋林:“我還沒瞎。”
小弟撓了撓頭:“要不要跟上去看看?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是啊,我怎麼感覺江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