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oga是重罪,江先生,您現在最好坦誠一些,不要隱瞞。”
警局裡,審訊室的燈光昏暗又刺眼,瀰漫著緊張壓抑的氛圍。
江妄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如喪考妣:“警官,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真的沒對他做什麼。”
“沒做什麼?那受害人為何會被動陷入假性發情的狀態?”
人高馬大的alpha警官重重敲了下桌子,面色不虞,“強制發/情會對oga的身體產生嚴重創傷,受害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警官也是有oga妻子的人,對這種嫌犯很難有好臉色:“還不老實交代,是想被oga保護協會起訴嗎?”
江妄:“……警官,講講道理,我只是個beta。”
只有alpha的資訊素才能引發oga假性發情,他哪有這能力。
alpha警官油鹽不進:“就算是beta,也不能排除用藥物犯罪的嫌疑。”
江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哪知道黎晏清洗個澡還能洗髮情了,還那麼湊巧地碰上了警察。
其中肯定有問題,可黎晏清和許隋林,一個昏迷不醒,一個……
江妄捂臉道:“誤會,都是誤會,我是冤枉的qaq。”
“是不是冤枉的,我們會調查清楚,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坦白— —”
“老高,你來一下。”審訊室外,另一位警官扣響房門,中止了問詢。
他們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一邊說還一邊用那種驚疑不定的目光打量江妄。
“?”
江妄有點方:“統子,他們是不是在商量著怎麼嚴刑逼供。”
“你放心宿主,現在是文明社會,不提倡用大記憶恢復術。”系統舔了舔爪爪,“如果他們逼供,我幫你曝光他們。”
“等等,我為什麼要用逼供這個詞?”江妄心疼地抱緊自己,“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他媽真什麼都沒幹。”
“誰讓現場只有你一個嫌疑人。”系統嘆了口氣,“不抓你抓誰。”
江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什麼嫌疑人,我明明是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
金毛犬十分憂愁:“系統相信你,可是警官不相信呀。”
“江先生。”高警官重新回到江妄面前,說,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alpha的大黑臉略有緩和,“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冤枉……啊???”
“你現在可以走了。”高警官重複了一遍,“但之後可能還會接到傳訊,希望你配合。”
江妄撓了撓頭:“不是還沒調查清楚嗎?”
“你男朋友已經醒了,強烈要求釋放你,你母親也已經交了保釋金。”
高警官整理了下筆錄,瞥他一眼,“有這層關係,你剛才怎麼不早說?”
系統眨了眨眼睛:“宿主,你什麼時候有的男朋友。”
江妄人都聽傻了:“……我也想知道。”
“不過我得提醒你,就算是男朋友,對oga使用發/情藥劑也是違法的。”
高警官把手機和證件還給江妄,警告道:“昨晚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亂子嗎?他的資訊素都快把酒吧醃製入味了。”
“好了,回去吧。”
“哦。”
江妄神情恍惚地走出警局。
“小妄!”江父江母一早得到了訊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趕忙來接自家倒黴兒子了。
江父是一個溫柔似水的oga,得知江妄進局子,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才見到崽,眼睛都紅了,“乖崽,你沒事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