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疑犯,所有和谷口醫生有關的物品,全都要被封存帶走。”
助手苦笑著說。
沒了?
利川教授重重坐回到真皮座椅上,心情瞬間從天堂掉落地獄。
醫院內可不只他一個教授,本來只是因為谷口志雄是他統率的心臟內科的醫生,他才佔了先機。
如今有了成果,谷口的研究資料被警察帶走,等到能從警察那裡拿回來資料時,他想獨佔拿到手,絕對不可能。
而不能獨佔成果,成果的效應就小得多了。
不!
他還沒有敗!
那手術患者還在他手裡,他完全可以從患者身體內取出那個完全人工心臟出來研究!
利川教授這樣想著,不由手指敲打著桌面,研究起了可行性來。
越想,他就覺得越可行。
他只要對外宣稱患者術後出現排斥反應死亡就可以了,沒人會懷疑什麼,這是完全人工心臟移植手術術後很正常的現象,患者也簽了協議的。
一個不能提供研究成果,不能提供論文的患者,就算手術成功活了下來,對他而言沒任何意義,別人只會把功勞歸咎於死去的谷口志雄。
利川教授打定主意,準備好好計劃後就找時機動手。
“不好了,利川教授,不好了!”
但就在此時,一箇中年護士匆忙的跑了進來,焦急大喊。
“你才不好了!這麼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
利川教授心情正不好著呢,這衝進來的中年護士自然成了出氣筒。
“不,教授,真的是出了大事啊!”
護士急忙辯解。
“谷口醫生的事嗎,我知道了,不用你說!”
利川教授不耐煩的說。
現在他已不想聽到谷口志雄這個名字。
“不是啊,是患者!昨天完全人工心臟手術的患者,不見了!”
護士焦急的說。
“什麼?你說什麼?早上她不是還好好的躺在那裡的嗎?那麼大一個人,不見了?”
利川教授聞言,不由自主的猛的站了起來,朝著護士怒吼。
一旁的助手,聞言也是瞪大了眼睛。
一個還不能走動,連恢復都還離不開醫療儀器的患者,竟然能從偌大一個醫院中憑空消失?
……
東京警視廳,警視總監辦公室。
警視總監冰室武藏作為日本最大的權力擁有者之一,每天事務非常多,警視廳轄下具體的事務,他基本不會插手。
但聽到松本司想要見他時,他想了想,還是抽空和松本司見了面。
“松本,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直接來見我有什麼事?”
冰室武藏問道。
松本司只是搜查一課的管理官,有任何事情也應該先找搜查一課的課長,而不是來找他。
要是一般的管理官,冰室武藏最多也就讓其打個書面報告再說,不會直接見面。
但松本司的背景,卻是有點特殊。
松本司直接來見他,事情應該不一般。
松本司沒說什麼,直接遞了一疊照片給冰室武藏。
“真理聖母教?獻祭?”
冰室武藏皺眉看著。
圖片中,有一幅是古怪的獻祭圖案。
“是的,這次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是真理聖母教的狂信徒,他至少舉行了一次獻祭儀式。”
松本司點頭。
“有多少人知道這事?”
冰室武藏想了想,問道。
“沒多少,除了我,就只有兩個信得過的部下。在發現谷口志雄屍體不同尋常時,我就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