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燕京柳家的柳彥慶!”
柳彥慶神色有些歇斯底里,色厲內荏道:“我們燕京柳家是燕京乃至全華夏最有權勢的家族之一,在軍政商三界有著龐大的勢力,甚至跟華夏聖地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你如果真敢殺我,我們柳家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臺雨辰微微驚訝,燕京柳家和華夏聖地還有關係?
這一點倒是令人在意。
“哈,原來你是柳家的人。”
陳飛宇輕笑一聲,道:“繼續,還有嗎?”
“什麼?”
柳彥慶一愣,下意識問道。
“你剛剛所說的那些,什麼軍政商三界有龐大的勢力也好,還是跟華夏聖地有關係也罷,這些理由通通不能阻止我殺你。”
陳飛宇挑眉道:“所以,如果沒有其他的能夠說服我的理由,那你今天難逃一死。”
說到最後“死”字的時候,陳飛宇抬手就是一道劍氣,擦著柳彥慶臉頰飛了過去,在他臉頰上劃出一道傷口,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痛,很痛。
但是再痛,也比不上心裡的恐懼感,如果剛剛那道劍氣稍微偏一公分,那柳彥慶就不是臉頰受傷,而是直接被劍氣刺穿腦門。
柳彥慶臉色發白,緊張恐懼之下,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陳飛宇輕笑一聲,道:“看來你找不出其他理由了,也罷,那就由我來問,你們柳家找‘傳國玉璽’,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一問,連寺井千佳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她也很好奇,燕京柳家為什麼想要“傳國玉璽”?
“這……這……”柳彥慶緊張地道:“我不能告訴你……”他話還沒說完,一道凌厲劍氣從他喉嚨穿透而過。
柳彥慶瞳孔驀然睜大,“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噴湧而出的鮮血把他周圍都給染成了紅色,到死都沒想明白,怎麼陳飛宇一言不合就殺他?
“既然不想說,那就永遠沒必要開口了,反正燕京柳家那麼大的目標,就算沒有你,我也有辦法知道柳家的目的。”
陳飛宇收回劍指,都懶得看柳彥慶的屍體,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高杉鳴海身上。
高杉鳴海心裡頓時一顫,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我身上沒有什麼隱瞞的秘密,你該不會也想殺我吧……”陳飛宇搖搖頭,道:“我不殺你。”
“你想殺我的話,也不一定能夠得手……”高杉鳴海突然反應過來聽錯了,震驚道:“什麼?
你不殺我?”
陳飛宇道:“之前在東照神宮的時候,你曾主動讓開一條生路,我和澹臺雨辰才能因此逃離,我不知道你當時的想法是什麼,更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讓開,但是,我欠你的人情畢竟是事實。
我陳飛宇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上次放過我們,這次我也放你一次,你走吧。”
說到這裡,陳飛宇卻是向澹臺雨辰看去,見澹臺雨辰沒有反對,顯然也同意了。
高杉鳴海心中驚訝,隨即,內心湧上極大的歡喜與震撼,深深地看了陳飛宇和澹臺雨辰一眼,道:“兩位氣度非凡,在下深感佩服,多謝兩位的饒命之恩,再見……不,再也不見。”
說罷,高杉鳴海轉身就向山下走去,心裡暗自慶幸,上次放過陳飛宇和澹臺雨辰,不過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而已,沒想到卻因此獲得一次生機,看來一飲一啄皆有天定,做好事還真有好報。
另一邊寺井千佳卻是急了,高杉鳴海一走,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面對陳飛宇和澹臺雨辰,這種強大的壓迫感,她可不願意嘗試,當即在後面著急喊道:“高杉先生……高杉先生,你要去哪裡……”實際上就算高杉鳴海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絲毫的作用,但至少有高杉鳴海這位“傳奇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