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打量了一眼甲賀伊人,讚道:“人如其名,很漂亮,而且華夏語說的也很不錯。”
“那當然,我們甲賀流家學淵源,我從小就學過華夏古典文化,自認為比大多數華夏人,更加了解華夏古代的文化。”甲賀伊人驕傲地挺起胸膛,道:“那你呢,你到底是誰?”
陳飛宇笑道:“我好像沒有義務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這麼說,你不敢說自己的身份?”甲賀伊人居高臨下看著陳飛宇,挑釁地道:“連名字都不敢說,看來你們華夏男人,都是沒用的膽小鬼。”
“噗嗤”一聲,武若君笑了起來,纖纖素指擦了下嘴角邊的紅色酒漬,笑道:“你要是罵華夏人,我肯定跟你沒完,可你單獨罵華夏男人,嗯,馬馬虎虎聽著還算順耳。”
吉村美夕站在陳飛宇的身後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裡害怕不已,小姐竟然辱罵了陳飛宇,怎麼辦,怎麼辦?
甲賀伊人為之一愣,吉村美夕生病了嗎,怎麼神色那麼奇怪?
還不等她多想,陳飛宇的話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只聽陳飛宇搖頭笑道:“男人,尤其是華夏男人,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挑釁我,一般下場會很慘。
不過嘛,美女犯了錯,連上帝都會原諒,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甲賀伊人嗤笑一聲,輕蔑道:“明明自己膽小如鼠不敢說出名字,偏偏說出去的話卻那麼囂張,你們華夏男人都會這麼虛張聲勢嗎?說吧,到底怎麼樣,你才能說出你的名字?”
陳飛宇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甲賀伊人跟前,挑眉道:“這裡是晚宴,是很體面的地方,只要你和我去舞池裡跳一支舞,我就告訴你名字,如何?”
此言一出,甲賀伊人都要氣炸了,她可是東瀛有名的美女,一向和伊賀流的伊賀望月齊名,偌大的東瀛多少財閥公子哥想要追求她都不得其門,甚至高傲如她,更是對那些財閥公子哥不屑一顧!
可這個華夏男人竟然想借機跟她跳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卑鄙、無恥、下流!
要是換做平時,甲賀伊人非得出手狠狠教訓這個無恥之徒不可,可一想到還要打探陳飛宇的下落,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內心怒火,驕傲道:“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跳就跳。
不過你要是敢耍我,我以甲賀流的名義起誓,一定要讓你付出鮮血的代價!”
“是啊,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幹嘛又是起誓又是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拋棄了你呢。”陳飛宇搖頭而笑,直接抓住甲賀伊人的玉手,就向舞池走去。
甲賀伊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甩開陳飛宇的手,抓狂道:“你幹嘛?”
“是我問你想幹嘛才對吧?”陳飛宇挑眉道:“不身體接觸怎麼跳舞?如果你沒有誠意的話,那就算了。”
說著,陳飛宇就要轉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等等。”甲賀伊人連忙喊住陳飛宇,氣勢已經弱了三分,道:“只能等……只能等到了舞池再讓你牽手。”
陳飛宇背對著甲賀伊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接著轉身走到甲賀伊人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請吧。”
“這種態度還差不多。”甲賀伊人傲嬌地哼了一聲,這才昂首挺胸,邁步向舞池走去。
陳飛宇笑著跟了上去。
吉村美夕鬆了口氣,既然陳飛宇邀請甲賀伊人跳舞,那就應該不會向甲賀伊人下毒手了。
“另外,既然小姐來了這裡,那說明甲賀飛鳥大少也極有可能在這裡,看來得找個機會,偷偷提醒大少,告訴陳飛宇明晚打算進攻甲賀流的計劃,讓他們及早做準備,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