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家也好,還是岑家也罷,只要站在我陳飛宇的對立面,那就要做好覆滅的心理準備。”
武林江渾身一顫,心中暗道:“難道陳飛宇在提醒我,讓武家不要站在他的對立面?”
還不等他問出來,陳飛宇已經下了逐客令:“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打坐治療傷勢了。”
“沒……沒有了。”
武林江按下心頭疑惑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了陳飛宇一人。
“這一趟霧隱山之行,得到了‘望玉芝’,還有數百株珍貴的藥材,可謂是收穫頗豐,最重要的是找到了琉璃,那接下來,只要再找到‘天行九針’,我就可以動身東渡扶桑,把‘傳國玉璽’給奪回來。
如果扶桑有人敢阻攔的話,那就順道把扶桑鬧個天翻地覆,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們華夏的至寶,可不是宵小之輩能夠覬覦的。”
陳飛宇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以茶代酒喝了下去,只是這茶酒的滋味,充滿了血腥味。
接著,他把“望玉芝”鄭重收起來後,獨自走到床邊,正準備打坐修煉治療傷勢。
突然,“咚咚咚”,房門再度被敲響。
陳飛宇微微皺眉,這是誰,來的可真不是時候,道:“進來。”
下一刻,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身穿飛魚服、五官精緻貌美的女子,正是武潤月,開口便道:“你傷勢如何?”
對於這位英姿颯爽的絕色美女,陳飛宇心中有不少好感,緊皺的眉頭悄然舒展,嘴角也翹起一絲笑意,半開玩笑道:“運氣不錯,沒有被你們武家給打死。”
武潤月微微嘆了口氣,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漫不經心地給自己倒了杯水,道:“這次是武家對不住你在先,做事不夠厚道,不過你也殺了武家不少人,最後也順利得到‘望玉芝’,唉,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能真的放武家一馬。”
陳飛宇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開出什麼條件?”
武潤月一陣為難,是啊,陳飛宇差點死在霧隱山,這種深仇大恨,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輕易放下。
她微微猶豫後,突然一咬牙,驕傲地昂起頭,道:“只要你答應放過武家,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番話充滿了歧義和曖昧,陳飛宇驚訝不已,隨即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從床邊坐起來,向武潤月走去。
武潤月心裡一顫,陳飛宇走過來了,難道他……要對我……對我……
羞澀驚慌下,她脖子都染紅了,內心“砰砰”直跳,緊張地閉上了雙眼。
出乎武潤月意料之外,陳飛宇走過去後,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而是坐在了她的對面,同樣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道:“你不用做出如此犧牲,我陳飛宇更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不久前,我已經答應江老,對武家既往不咎。”
“你說的是真的?”武潤月頓時睜開雙眼,狐疑不定。
陳飛宇喝了口茶水,只覺得血腥味淡了不少,笑道:“當然,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去問一下江老就知道了,而且我和你們霧隱山武家之間,說不定以後還能維持一段不錯的關係。
當然,如果你覺得只有‘肉償’才能徹底放心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接受你的請求,給你一個放心的機會。”
“去死!”武潤月“唰”的一下,原本就紅的俏臉更紅了,猛地使勁推了下陳飛宇,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陳飛宇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推倒在地,體內傷勢牽動下,發出“眥”的一聲,看著外面落荒而逃的倩影,心中一陣惋惜。
武潤月無疑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如果是在平時的話,他絕對就收下武潤月了,只可惜琉璃的房間就在隔壁,雖然說中間還隔著小院,但是以琉璃近乎逆天的實力,他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