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而陳飛宇的帳篷裡則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赫然是彭文在打呼嚕。
紅依菱、吳哲等人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緊接著,罵聲一片。
“靠,這傢伙打呼嚕的聲音真特麼大,這要是在屋子裡,不得把房頂都給震塌了!”
“我還以為陳飛宇毒發了呢,真特麼掃興!”
吳哲也是一臉陰沉,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道:“草,白特麼高興了。”
“吳少,陳飛宇怎麼還沒中毒?該不會是你們吳家的‘玄陰穿腸丹’誇大其詞了吧?”紅依菱臉色有些不好看,她施展美人計才讓陳飛宇喝下毒酒,晚上又熬夜這麼長時間,說不定明天起來她面板都會變得少了些光澤,結果就等來一個打呼嚕聲,而陳飛宇一點事情都沒有,睡得還比誰都香。
紅依菱心裡極度不爽,說話間也多了幾分埋怨。
黃振興和施未平兩人也向吳哲投去疑惑的目光。
吳哲連忙搖頭道:“不可能,‘玄陰穿腸丹’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我敢拿生命擔保。”
“那陳飛宇現在的情況你怎麼解釋?”紅依菱不爽地道。
吳哲神色尷尬,猜測道:“應該是陳飛宇體質有問題,導致‘玄陰穿腸丹’毒發時間比較慢,或者是因為‘玄陰穿腸丹’融化到一整壺酒裡面,陳飛宇沒喝完,所以減輕了毒性,如果我估計的不錯,最晚再等一兩個小時,陳飛宇就會毒發,要不,我們再等等?”
紅依菱翻翻白眼:“再等一個兩小時?快得了吧,熬夜可對面板不好,本姑娘年紀輕輕的,可不想早早的就變成黃臉婆,你們愛等就等,我可是要先去睡覺了,對了,等陳飛宇毒發後,你們記得把我喊醒,就這麼說定了。”
說罷,紅依菱就掩嘴打了個哈欠,向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
原地,只剩下吳哲、黃振興和施未平三人,以及彭文帳篷中震天響的呼嚕聲。
“吳少,要不咱們也去休息吧?”黃振興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施未平連連點頭,他倆今天輪流開了一天的車,早就累得腰痠背痛想去睡覺了。
“睡個屁!”吳哲瞪了他倆一眼,一邊往回走,一邊道:“虧你倆還是我的好哥們呢,熬一會夜怎麼了,你倆今晚陪著我,等到陳飛宇毒發了再去睡覺。”
“萬一……萬一……”黃振興猶豫道:“萬一陳飛宇沒毒發呢?”
“不可能!”吳哲像是踩到尾巴的貓,差點跳起來,連聲音都高了一度,反應過來後,立即壓低聲音道:“絕對不可能,‘玄陰穿腸丹’是我們吳家秘製毒藥,百試百靈,陳飛宇今晚絕對會毒發,你們走著瞧!”
黃振興和施未平無奈,只能跟在吳哲身後,一起回到了篝火旁。
帳篷內,陳飛宇眼睛睜開一條縫,閃過輕蔑之色,道:“原來毒藥叫做‘玄陰穿腸丹’,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用來配酒喝味道倒是不錯,改天有機會,去吳家大鬧一場,讓吳家把配方獻出來,以後用來增加酒的香醇口感,就當做是吳家對我的賠禮之一了。”
說罷,陳飛宇閉上眼睛,再度美美地睡了過去。
卻說吳哲、黃振興等人坐在篝火旁,一連等到凌晨三點,都不見陳飛宇毒發。
吳哲臉色越來越是難看,“玄陰穿腸丹”可是吳家最新研製的最厲害的毒藥,堪稱吳家的底牌之一,可陳飛宇卻遲遲沒有毒發,對他來說,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
黃振興和施未平兩人已經困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黃振興強撐著眼皮,睏乏地道:“吳少,看來陳飛宇今晚是不會毒發了,要不咱們先去休息吧,等到明天晚上再看看情況,我實在是撐不住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吳哲堅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