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九多在屋裡聽到動靜走出來,就看見修和她剛來時時一樣守在門前。
茉莉著急上廁所無心聽八卦,就不當電燈泡了。
他坐在地上可以很方便錢九多看他那雙黑色狼耳 。
知道自己好像嚇到客人了,那雙看起來就好揉的耳朵緊緊趴在頭上。
隱藏在髮間,輕微的顫抖兩下:
“我……”
這一個字讓錢九多聽出幾分小心翼翼的意思。
見妻主只是盯著他不說話,認為是自己不夠好。
嚇到客人讓妻主丟人了。
修自責的低下頭,覺得自己今天不應該回來。
程剛大哥說碼頭來了許多貨,正缺人手。
明日自己就出門賺錢吧,省的在妻主眼前惹她不高興。
錢九多盯了一會兒他頭上的獸耳,見它不動。
輕車熟路的捻起耳尖,露出裡面的灰白絨毛。
修人長得高大,耳朵也不小。
比她一隻手還要大出一些,放在手裡把玩。
柔軟的觸感,大大的滿足了錢九多的變態小心思。
“你怎麼了?來這是想我了嗎?”
修今日之所以又守在門前,是因為若初和他講了白天發生的事。
知道朱家不好惹,怕她們報復,擔心妻主安危。
他就守在門口了,想和從前一樣看門到天亮,沒成想會嚇到人。
耳朵被摸的感覺,讓修臉頰發熱。
“妻主,你別……”
這幾個字說的欲拒還休,上身不自覺的往後退,想解救在錢九多手裡的耳朵。
他的發情期快到了,本就敏感的耳朵更加不能讓人觸碰。
偏偏錢九多又揉又捏,還整個攥在手裡把玩。
這讓修更承受不住。
他縮頭向後躲避,錢九多的手就像是粘上去了一樣。
修怕不小心弄疼妻主,也不敢上手阻攔。
這就給了她可乘之機,修的耳朵一刻都沒離開她手中。
他低著頭,錢九多看不到他的臉。
獸人耳朵神經靈敏,並且連線全身。
等他身體顫抖,呼吸急促錢九多才意識到不對勁。
她蹲下身子就見,被她亂摸的男人呼吸不穩喘著粗氣。
隨著他的呼吸,柔韌鼓起的胸肌上下浮動,彷彿在吸引她摸上去。
被欺負的男人眼角帶著溼意微微發紅……
(這裡刪減一段修身體發紅,看著勾人的描寫。)
錢九多知道他現在的狀態不對勁,放開折磨獸耳的手,抬起他的下巴。
修被迫抬起頭和她對視。
深色的面板顯的錢九多的手膚白,飽滿的胸肌腹肌讓人想上下其手。
妻主的撫摸讓他有提前有發情的徵兆。
上升的體溫熱的他頭腦發昏,看著妻主的臉在他面前放大。
茉莉從廁所出來,就看見兩人忘情在門口擁吻的場面。
她第一反應是掏兜找手機,把這難得看到的場面拍下來。
摸遍全身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才想到這地方沒這種東西。
可惜的後退幾步,尋找藏身的地方。
閨蜜關係再好,也不能這時候上去打擾。
‘男人要知道禮義廉恥。’
‘像他們這種會發情的獸人,和青樓裡那些自己主動吃春藥的妓男有什麼兩樣。’
‘只有畜牲才有發情這種東西。’
‘……’
往事歷歷在目,那些人說過的話,字字句句都猶如在耳邊迴盪。
不堪的過往讓修在沉迷之中瞬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