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神鬼不知的情況下,杳無聲息的解開繩索逃了出來。“就這樣的繩子也想困住我,爺爺我可不是混的。”他帥氣的用拇指從鼻子尖一刮,嘲笑那些無知的侍衛。
之後他辨清方向,向這臨湘城摸過去。不過,這裡的樹木可真多,容易辨別不清。
他遠盾之時,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聞人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肯挪開視線。
那獄卒頭子走過來,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周大人,你在這裡看什麼。這風大,進屋吧。”
周灶大人搖搖頭,“沒什麼,只是站一會兒。”
他轉過身去,走到屋子前,再回頭看看外面,聞人逃走的地方,又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
在臨湘城的小店裡,宛蘭獨自一個人歇息。她輾轉反側,橫豎睡不著。
她的心裡特別擔心聞人。這周灶將軍來這裡有三天了,聽說已經去大牢那裡點兵。聞人那麼能打,一定會被抓去前線尋找當炮灰。
她跟聞人認識時間不長,加上之前認識的時間,不到半年。她一直把聞人當作好朋友看待。即使是一般的朋友,如這次相識的陸梁侯大人,若蒙難的話,她一定會非常焦急的。
她便是那麼的重感情,甚至因為這個而傷害了自己。千億和蔣堂便是這樣的情況,由於她的執著,三個人的錯成了折磨。現在她被趕出家門,在外漂泊,開始想念夫君蔣堂還有孩子,還有跟自己同樣命運的姐姐,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是恨她還是愛著她。
她在心裡祈禱,希望他們能過得很好,不要想念她。
模模糊糊間,她睡著了。似乎醒著,又似乎在夢中沉沉浮浮。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候,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驚醒了她。
她走到門邊,就在想,誰大清早的來找她,是陸梁侯嗎?
一開啟門,她見到的,不是頗有君子風度的陸梁侯,而是嬉皮笑臉不正經的人。他一把熊抱住宛蘭,欣喜若狂的叫嚷道:“我終於活著出來啦!還能見到你,真是開心!”
“聞人?你?你怎麼出來的?你不是在大牢裡面嗎?”一連竄的發問,宛蘭又驚又喜。
面前的聞人,渾身更是髒兮兮的,像是剛從泥水泡過的一樣,溢位發酵過的味道,惡臭無比。不過,她不在乎這樣的聞人,能活著回來,實屬不幸中的萬幸。
宛蘭趕忙拉著他進屋,小心的鎖好門。
“不必那麼小心。”聞人大大咧咧的躺在塌上,蹭了蹭,“一路上都沒有人跟著我,興許都沒有人發現。”
“還是小心的為好。”宛蘭先小心的查探一番,然後急忙問道他,“大牢那個地方,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啊?”
聞人狂妄的笑了幾聲,“就憑他們也想抓住我,真是太好笑啦!”
“我真是太擔心你了。”宛蘭坐在一邊,“你不知道,我和陸梁侯大人都在不停想辦法,可是一直都想不到。”
“等你們想到了,我早就困死在裡面了。”他呵呵的笑道,當他感知到宛蘭的怒氣,不自覺的乾笑幾聲,才正兒八經的說道這些天的情況,“不知道你曉得周灶將軍過來挑士兵的訊息嗎?”
“當然知道啊,我在著急,你是不是被拉到前線作戰去了。”宛蘭點點頭,知曉這個事情。
“那你一定不知道,這個將軍是我爹的朋友。”他神秘兮兮的湊到宛蘭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天啊,你這狗屎運踩得太厲害了,該不會你抱著這樣的大腿離開了大牢吧。”宛蘭頗為的錯愕。
聞人撇撇嘴,顯得十分的鄙夷,說道:“他這個人太死板了,怎麼會放我出來呢?他還要我去前線打仗立功呢!”
“那你現在?”宛蘭很是疑惑他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