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這些人說了什麼,要談什麼條件。”
千億不敢耽擱,立馬跟著這些士兵急匆匆的前往西於王宮,而在登上王宮高牆的時候,遙望遠方,驚悚萬分——遠處的海岸邊上停著十幾輛大船,卻不知在更遠的黑暗裡還埋伏了到底多少條船,海上沉沉浮浮的,莫非是士兵的屍體,還有一些還沒有滅掉的火把;海岸上還有眾多士兵還有敵人正嚴陣以待,劍拔弩張的氣勢大有殊死一站的樣式。
他才知道剛才確確實實打了一次仗,這些敵人到底是什麼人,聽說很多年都沒有打仗了,那今天晚上這是。他不敢多想,就急匆匆的面見西於王。
此時的西於王明顯是因為戰事,剛從被窩爬出來,精神不大好,還要應付這寇賊頭子,他一見千億來了,趕緊召喚過來,讓他聽聽這個寇賊頭子到底說了什麼。
千億才注意到那個盤坐在長桌旁的寇賊頭子,為人大約四十歲左右,滿臉絡腮鬍子,裸出半邊健碩的臂膀,囂張的看著這裡所有人。
千億共恭敬的向他鞠躬致禮,便詢問他有何目的。那個寇賊頭子說的話,居然是千億夜郎那邊的方言,“我是找你們大王談判聯合的。”
“聯合——什麼?”千億不知其意,剛才明明那一仗,怎麼突然要聯合了。
“我嘛,叫蜀益,此時過來是想聯合你們大王一起進攻番禹,殺了南越武帝!”寇賊頭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得意的笑道:“說起來我跟你們大王還是有點關係呢。當年我父親安陽王建立甌'ōu'雒'luò'國時候,你們大王的父親澤籲頌可是投靠我們的,結果被武帝所殺,你們大王立馬率軍投靠南越,反過來攻打我們甌'ōu'雒'luò'國呵呵。現在嘛,被武帝封在這麼一個彈丸之地做一個小王呵呵。”
千億如實向西於王闡述這段事實,西於王勃然大怒,站起來怒指:“一派胡言,是你們吃了敗仗被武帝趕走,倒說我們攻打你們。你們二十多年前端的是好算計,表明跟我父王同盟,其實是讓我父親先去做前鋒,探一探武帝的虛實。我父王說起來也是被你們給害死的!”
“那你呢?還不是最後倒向南越武帝,反過來攻打同盟呵呵。都彼此彼此,別相互指責什麼了。”蜀益哈哈笑道,然後正色莫名的說道:“既然我們的父親都是被南越武帝所殺或者驅趕,為何我們不聯合起來,攻打番禹,殺了武帝為我們父親報仇呢?”
千億如實敘述,西於王想了想,說道:“那你被驅趕到了何方?自從二十多年武帝霸佔此地後,你們就不知所蹤了。”
“我和父親還有妹妹——媚珠,被武帝那兒子趙仲始驅趕到了珠崖(現今海南島),這麼多年來,除了安家更多的是招兵,半年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聯合漢軍從海上進攻,哪曉得那個中尉——叫蔣權是吧,被他殺了個片甲不留。”說道此處,蜀益不禁唏噓,然後又堅定的說道:“所以才想聯合你們一起攻打番禹。想必你也不甘心被封在這個小小的的地方,二十多年你父親澤籲頌可是掌管番禹那塊地方的。”
西於王聽了千億翻譯的那些話後,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敲著,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千億知道大王應該被有這樣的傾向了,立馬諫言道:“大王此事萬萬不可,這麼多年了,武帝待我們不薄啊,為了讓這裡的百姓安居,撥下多少物資和錢財。如果要打仗,勢必傷及百姓!”
“行了,這事容後商量——”西於王不耐煩的揮揮手,腦中處在新仇舊恨的水深火熱裡。
“可是大王,真的不能答應這些事情啊,攻打番禹,連年征戰,於百姓不顧,這些都說不過去啊。”千億滿臉愁容,不停的分析其中的厲害。
“百姓,能值什麼?當初武帝攻打我們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顧及我城百姓情況,破城之後,屠殺好幾天,見人就殺,見房就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