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嶽老三一拍額頭,一副懊惱的樣子,“壞了,光跟你羅嗦了,快跟我走一趟,我們老大要跟你聊聊,你這小娃娃說話好聽,放心啦,有我嶽老二在,老大不會害你的。”
這叫什麼話?真不知道嶽老三從哪搞來的邏輯,段延慶要殺什麼人,嶽老三能攔得住?不過也懶得跟嶽老三囉嗦,直接搖了搖頭,“你瞧,天色已晚,明日如何?”
這會兒嶽老三也反應過來,這是被人耍了,他綠豆眼一瞪,抄著鱷魚剪怒道,“不懂事的小娃娃,快走!”
就這一會兒,嶽老三已經驚動了府中其他人,木婉清和阿朱等人全都持劍堵在了門口,阿朱更是叱道,“嶽老三你想做什麼,快點滾!”
“你奶奶的,是嶽老二,不是嶽老三,老子剪了你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嶽老三說剪就剪,眼看著就要衝到阿朱面前了,趙有恭也動了,他躍身而起,擒龍功一引,嶽老三就不受控制的剪中了旁邊的牆壁,崩了個滿臉灰塵。他吐了兩口回過頭瞪著小眼睛嘟噥道,“什麼邪門功夫?”
嶽老三這輩子就不知道什麼叫怕,哪怕周圍這麼多人,他依舊毫不畏懼,朝著鱷魚剪就要跟趙有恭鬥上個三百回合,就在這時,趙有恭卻不理會嶽老三,雙足一點,已經撞破視窗,躍到院子裡。站定之後,他回望漆黑的屋頂,冷聲喝道,“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
聲音未落,一陣陰測測的笑聲,那笑聲如女鬼夜哭,聽得讓人心底發毛。葉二孃坐在屋簷,擺弄著鬢角長髮,“好個俊朗的娃娃,讓孃親玩玩如何?”
我靠,趙有恭真有點怕葉二孃了,讓這個女人玩,想想都覺得心底發寒。院中有一顆參天榕樹,一聲嬌叱,雲中鶴從樹上躍下,手中鐵爪鋼杖直取趙有恭背部心口,與此同時,葉二孃也動了,她伸展披風,就像一隻展翅的蝙蝠,腥紅的指甲直勾勾的朝趙有恭襲來。前後受敵,趙有恭站穩身形,左右手一分,擒龍功分別一帶,葉二孃和雲中鶴同時感覺到了一股怪力,這股怪力引得他們竟向對方攻去。招式未盡,二人趕緊匆忙收手,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沒有傷了對方。身形落地,當想故技重施的時候,卻發現趙有恭已經雙足點地,身子沖天而起,半空中身形倒轉,右手一翻,猛然間轟出一式破天手。
轟,狂猛的巨力,排山倒海般湧去,就像一頭巨龍,還不斷髮出一種如龍吟般的輕鳴。葉二孃和雲中鶴左右一分,迅速跳開,可還是被威猛的氣浪所傷,尤其是葉二孃,右臂衣服已經破開了一道口子。這會兒,葉二孃也沒了輕視之心,果然是位不世出的武學奇才,但就擒龍功來說,恐怕就是丐幫喬峰也多有不如吧。
雲中鶴兩次敗於趙有恭之手,面子上早有些掛不住了,他會武鐵爪鋼杖,想要再次撲來時,院中多了一個身影,“住手,你們都退下。”
那人越走越近,直至看得清晰,如果說岳老三長得搞笑,那這個人就是恐怖了,頭髮稀疏,臉上瘢痕滿布,眉毛全無,就是這樣一個人,目光卻銳利如刀。
段延慶仔細看著趙有恭,而趙有恭也在觀察著段延慶。說實話,他現在不能繼續動手的,剛才那式破天手已經是極限了,那一招就用去了積攢的大部分力道,再想重新運力,必然會途徑丹田,一想到童姥的禁制,就有種想死的感覺。他現在在賭,就賭剛才那一下已經震住了段延慶,否則的話,今夜可真討不了好了。
“好個年輕人,老夫行走江湖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將擒龍功用至如此境界之人”聲音就像一個沙啞的老嫗,總讓人心中驚顫不已。
“延慶太子說笑了,晚輩雖然有些本事,但還是不敢跟前輩相比的!”
延慶太子,可是好對年沒聽人韓國了,段延慶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這個稱呼,不僅喚起了往日的榮耀,也讓他想起了那段刻骨銘心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