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麗的世界啊,好奇異的地方。”
“多寬廣的土地,以後有機會的話,俺一定要在這裡隱居!”
“走吧,更大的危機還在前面等著俺們呢。”鐵大牛捅了捅字文芍藥,硬是把她從巨大的震撼中喚醒過來。
“討厭啦,我正高興的時候就被你打斷了,你真正是一條不解風情的大笨牛!”
鐵大牛不顧字文芍藥的抱怨,拉著她的手一起快速地往前飛。
咦?鐵大牛發出一聲驚呼,他居然看到前面也有一個人在騰雲而行,那頎長的身材,那飛舞的飄帶,還有那背上的寶劍,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那不是琴猴子嗎?他怎麼會來這裡?我沒記錯的話,他現在好象是一派掌門,調教那些小猴子們都來不及,哪有時間來極北?鐵大牛嘀咕開了。
“怎麼了?”字文芍藥問道。
“沒什麼,前面有一個人在飛行,很象俺的一個朋友,但俺不敢確定。”
當鐵大牛發現琴詩書的同時,琴詩書也發現了鐵大牛他們。
“呀?沒想到除了我還有別人來到了這鷹愁澗。”琴詩書嘀咕道,看那個粗壯的人的模樣,似子是大笨牛,不過大笨牛好象對這風花雪月之事乃是一竅不通,他身邊怎麼會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看兩人的模樣,似子非常親密啊。
也許是自己看錯了,那個人並不是大笨牛。琴詩書不得不往其他的方面想。
越來越近了。終於,琴詩書可以肯定那人的確是鐵大牛。
“喂,大笨牛,你不在紫金山修煉來這裡幹什麼?”琴詩書猛然掉轉雲頭,朝鐵大牛飛去。
嗚——,豆大的汗珠立刻自鐵大牛的腦門上冒了出來。這個死琴猴子,虧他還自詡自己聰明絕頂,難道就看不出這形勢的微妙嗎?大窘之下的鐵大牛連忙向琴詩書猛使眼色。
琴詩書看到了鐵大牛的眼色,卻故意裝不明白,並捉按地問道:“大笨牛,你怎麼了?難道你的眼睛受傷了,為什麼老是眨個不停?”
靠!沒義氣的傢伙,真是比豬還蠢,連這樣的暗示都看不出來,交上你這樣的損友,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鐵大牛心中恨得直咬牙,面對字文芍藥置疑的目光,鐵大牛不得不訕訕地說:“突然有一隻蟲子飛到我眼睛裡了……。”
“是——嗎?”琴詩書拖著長長的強調說,“這位是?”
“哎呀,你還真的叫大笨牛啊!”字文芍藥聲調猛地拔高了九個分貝,格格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
笑聲未停,字文芍藥又接著說:“我叫字文芍藥,是大笨牛的——”說到這裡,字文芍藥停頓了一小會,又接著道:“同伴!”
琴詩書沒有說話,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鐵大牛,直瞧得鐵大牛的一張牛臉漲得通紅。
“琴猴子,你看什麼看?沒見過俺嗎?”鐵大牛惱羞成怒。
琴猴子?字文芍藥的櫻桃小嘴張得大大的,正誰備發笑時,她猛然看到琴詩書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而本來俊朗的臉瞬間變得青灰色。要知道,琴詩書向來好面子,最忌諱別人掃他面子,尤其在女人面前,更是萬萬不可!
“琴猴子,你來這裡幹什麼?”可能是鐵大牛腦筋太大條了,又或是他想報復琴詩書剛才的事,對於琴詩書的憤怒,他恍如未見,左一個琴猴子,右一句琴猴子,直把琴詩書氣得鼻腔冒煙、屁眼冒火,兩隻眼睛如鬥雞一般死死地盯住鐵大牛。
“他媽的大笨牛,你再敢叫我琴猴子,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如果是平時,琴詩書說這句話,也許鐵大牛就偃旗息鼓了。但今天不一樣,鐵大牛身邊站著一個字文芍藥,因此,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鐵大牛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誰怕誰啊?”